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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您有儿子也有闺女,虽然离婚后判给了舅妈,法律上他们仍然有赡养您的义务,所以您不用担心老无所养。”
朱乐安慰目前很孤独的某人。
是的,朱乐的姥爷姓毕,自然,她的舅舅也姓毕。
“别提那两个香蕉人,”
舅舅的心情似乎一下子变得很不爽“连汉字都不会写,一个玩摇滚,一个当模特,我没有这样的儿女!”
朱乐还得继续扮演知心姐姐:“他们六七岁就跟舅妈去了美国,不会写汉字很正常,再说年轻人按照自己的愿望生活有什么不对,您不也说不希望后辈再学医,说压力太大太辛苦。”
事实上舅舅是不世出的奇才,在那样一个毫无经济压力的家庭里,能去钻研学术,并且为这项学术奋斗了一生,是很让朱乐佩服的,舅妈正是无法忍受他对工作的忘我,才毅然决然离开他的。
“我不希望他们学医,不代表不让他们做中国人,简直是败坏门风!”
舅舅仍然气哼哼的,“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你既然不想改姓,找我有什么事?”
“我找您走后门,看能否在X医院给安排个床位。”
察觉到他的耐心告罄,朱乐实话实说。
“你病了?”
舅舅再度打起精神,语气…居然有些振奋。
“没有,是我的一个朋友。”
话虽如此,朱乐明白无论是自己还是潘兰,都不会愿意跟对方做朋友。
“免谈,我不能助长歪风邪气!”
大义凛然,六亲不认的语气。
“如果事关我终身幸福呢?”
忍不住下了猛药,他一个电话都能解决的问题,非要故意刁难,朱乐撒起慌来面不改色,何况严格说来这也不算撒谎。
“乖乖不得了,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然后电话就是一阵忙音,再打就没人接了。
朱乐一脸黑线,她还是低估了舅舅的无厘头程度。
“嗯,别着急了,床位应该不成问题。”
朱乐过去通知还在为是否转院而犹豫的潘东。
这几人正值盛年身强体健,想必很少和医院打交道,自然不知道在这类热门医院里,病房是永远紧张的,但如果有熟人,无论哪个科室哪个时间,也都是能腾出房间的。
大董看见朱乐打电话,知道她必定是为此托了人,听到这话迎着她看过来的目光笑了笑,眼神温柔,还带有感激,朱乐心中一喜,反而有些害羞地低下头去。
“我说过我不住院,我要回家!”
潘兰的疼痛似乎得到了缓解,叫喊起来中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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