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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月勾了勾唇角,怕痒地躲开去。
“真的。”
姬君陶捧着她的脸认真道,“我只是怕你不肯。”
“我知道。”
怀月垂下眼,她预感到姬君陶将要对自己说些什么,慌忙道:“你肚子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宵夜好不好?”
“怀月你还是不相信我,你在担心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姬君陶固执地沿着那个话题说下去,“你看我现在哪里还不好?哪里还让你放心不下?我的病其实……”
怀月抬手按住他的唇道:“我没有不相信,我相信。”
姬君陶轻轻吻着她的手道:“如果相信,跟我结婚吧。”
怀月大吃一惊,“腾”
地从姬君陶身上站了起来,“我信我相信,别说得这么严重。”
姬君陶生气地转过头去,“什么叫严重?结婚怎么能叫严重?”
怀月心虚地搂住他的脖子哄道:“又生气,比我们豆豆还磨人,别生气了,我给你看好玩的,别生气了。”
姬君陶叹口气,点点头,配合地把刚刚的不快撇在一边。
怀月拿出在云南买的小玩意儿给他看,干花做的小挂匾、印有东巴文的瓷盘、葫芦丝,银镯子银挂件,还翻出一件扎染小背心。
那件扎染小背心的花色非常漂亮,姬君陶看了道:“怀月,穿起来让我看看。”
怀月当时被同行的小姑娘撺掇着一起买的这件小背心,回来后一次也没穿过,这会儿有意想缓冲一下刚刚紧张的气氛,赶紧乖乖地去卧室里换了出来,对姬君陶道:“怎么样?大画家也觉得我选的这个花色不错吧?这可是我从一大堆背心里一眼看中的,本来想夏天穿的,领口太低了,鼓足勇气还是不敢穿,等着秋天的时候穿在在里面配小外套。”
姬君陶含笑看着她点头:“的确很漂亮,你要是这样穿出去我也舍不得。”
走过去搂了她的腰,低头便吻在她的锁骨上,“大画家眼里只有这个人,哪里还看得见衣服。”
怀月边喘边道:“你这个坏蛋,让我穿成这样原来不安好心。”
姬君陶闷头笑道:“宝贝,什么叫闺房之乐啊,你一出差就把我丢下一星期,我今天好好教教你吧。”
两人头一次住在怀月这边的房子里,怀月自然是放松的,姬君陶起先还有些不适,慢慢地忘了身在何处,只是要不够身下的这个人。
怀月起先还以为是自己受伤的这些日子窝的火,可见他越来越狠,似乎要把自己吃了一般,每一寸肌肤都被吻得发痛,不禁紧张起来,不安地问:“你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有些不开心?”
姬君陶挺身进入,咬了牙道:“你在我身边,我怎么会不开心?你别瞎想,专心一点。”
说着狠狠地撞在她的柔软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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