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清此时的眼神坚定而柔和,再没有当初手握逆鳞结的诸多顾虑。
阿灼再如何精通敖氏阵法,可一缕残存千年的神识,能闯进来救她一命已属不易,哪还有余力再撑到杨二爷面前如今神识随着阵法一同消散,她手中的一捧微光,便是阿灼留在世间的最后一点讯息,是她拼着一口气不敢放,借着同源灵力才能勉强留在敖清梦中的些许执念。
是早已湮灭的西海小公主,想要说与心上人的悄悄话。
敖清又怎么忍心耽搁她
微弱的灵光被小心翼翼地托付在真君手上,这一幕就像是许多年前,身着婚服的杨二爷站在真君殿里,前来送嫁的东海五公主默然无言,却还是为他捧出了妹妹的灵位与嫁衣,又万般珍惜地交托给他。
这一交一接之间,西海三公主敖灼从此便是昆仑山玉虚宫显圣真君殿的女主人了。
“多谢。”
二郎真君将那一点光芒捧在掌心。
敖清没有说谎,哪怕借用了她的灵力,这一点灵光也微弱不堪,像是马上就要熄灭似的,这才让刚刚苏醒的泾河水神匆忙赶过来,连素来端庄的仪态都顾不上了。
可杨二爷的眼底映入这细细闪烁的光点,却宛如亘古长夜中倏忽划过一颗星子,点亮了沉寂一千年的夜幕。
他收拢五指,也将自己广袤无边的识海全然开放了,任由这一点光芒如水滴般没入。
然后,二郎真君听见了方才还与敖清撒娇的声音,含着一点似有若无的笑,又像是藏着一点模糊的叹息,轻轻响在他的识海之中。
“二爷。”
他听见敖灼这样唤他。
二郎真君低垂了眼帘。
识海霎时风平浪静,波涛顿收,暗涌骤歇,像是生怕奔涌得猛烈一些,就让汇入其中的那滴水珠跟着流逝了。
而西海龙女的声音便是此间唯一的风浪。
“二爷,你沏的茶其实可苦啦。”
生离死别,相隔千年,她与他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这样不着边际的抱怨。
“我喝不惯,又舍不得不去喝。”
那声音居然还很是有些委屈“谁让我想见你呢。”
海水深处似乎有波澜乍起乍停。
声音丝毫不为所动,它不过就是那缕神识的些许残存,只能如实记录只言片语,却已经不能同神识本体一般应答自如了。
西海三公主继续絮絮叨叨“尤其是你要闭关之前,那一杯茶,哇,那可真是苦的没话说,什么时候想起来都让我舌头发麻。”
嗯,他也是一样。
二郎真君无声应着,那杯茶的苦味,至今仍然留存在他的心口之上,一日也未曾淡去。
“所以”
那声音一顿,二郎真君便跟着更凝神一分,而后听见她像是有些不甘心似的,却又不想忍着不说,只能没好气地嘟囔着“你以后就不要再吃苦了。”
识海之上立时云层翻涌,有狂风自四面八方瞬息而来,仿佛那壮阔深海立刻就要掀起惊涛骇浪,将真君整个人再次卷入一场旷日持久的浩劫。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答应了让敖清记着她,念着她,却要让他不再自苦,然后忘了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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