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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紧座椅扶手,喀嚓一声,已经被兽爪摧残过的半边裂成碎片。
我握紧拳,手中碎木的木屑刺痛了掌心。
我明白我为什么适才厌烦它们。
我嗅到了自己的气息,当时撕扯吞咽他身体的我,不也是这种野兽的气味!
像这野兽一样,嗜血是我的天性,杀戮是我的本能,不管对方是谁,不管面对什么境遇。
我想要力量,和这野兽想要我的肉体,是一样的。
九曜说,我想杀他,一开始我就想要杀他。
因为,我嫉妒他的力量。
就算他死了,也是死在他自己的手上。
我从未触到他半根手指。
现在我身在此地,仍然处于他的圈套,在充满他的梦境里,走不出来。
这里,什么又是我的?
是这天帝之位,还是他给予我的妻子?还有——儿子?!
昔日,王宫的花树下,她笑着主动解开自己衣钮时,他也许在黑暗中凝望,而我,只能在她面前站着任人摆布。
侍卫们拖着野兽下去了。
几个人抬走了今天毁坏的第二个桌案。
侍女一步一趔趄地支撑着瘫软的腿脚过来收拾杯砚碎片。
她衣殚鬓松,背着灯影,还在悄悄抹着眼角恐惧的泪水。
我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发髻,用力一扯。
她尖叫一声,回过头来,束发的带子断落,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我的手指顺势滑落,撕开了她半幅衣襟。
侍女惊惶地揪着衣服,抖成一团。
我冷冷打量她在我指甲下划出血痕的身体,但目光接触到她面容时却不禁瞳孔收缩起来。
我是见过她的。
像是记忆的尘灰,撒在我心头的怒火上,我慢慢眯起眼睛,平静了下来。
挥挥手,她像得到大赦一样,捧着衣衫冲了出去。
第二日的清晨,侍从早早来请我起身。
昨日我令人召集群臣,想必他们也准备好了一套恭喜天妃和王位继承人的言词。
穿过花园时,我听到了野兽一声一声连绵不绝的吼叫。
王宫最外侧的兽笼里,两头沙罗摩正不断兜着圈子。
我没有下令杀死它们,侍卫们只好将它们扔到这里。
半夜时分,它们咬断了身上的绳索。
现在,铁制兽笼的栏杆上,画满了抓挠的印记,沾满了带血的兽毛。
我蹲下身,看到了它们磨损的爪牙。
直起身,我对面色发黄的侍从道:“开门。”
沙罗摩躲避着凑过来想要给它们上药的侍从。
再次被摔到地上后,它们不敢在我面前大幅度动作,但是侍从也比它们好不到哪里去,离开五步远伸长手臂闭着眼哆里哆嗦把药膏往它们身上凑,折腾了半天也没有涂上。
我皱眉,一脚踩住沙罗摩,一手抓住侍从的手臂往前一拽,只听那侍从和沙罗摩同时大叫。
我拍拍沙罗摩毛茸茸的脑袋。
它昂首叫了一声,慢慢垂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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