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戴笠停在他面前,伸开手臂拥住了他。
微风吹过,他的身上发出簌簌的声音。
他努力地开出更多的花,希望薛戴笠可以留在他的身边。
可她还是放开了他,继续向前走去。
他看到薛戴笠和别的人说话,然后坐上了一辆黑色的车,离开了他的视线范围。
他无法想象,原来她的靠近,其实只是一次路过。
在她拥抱过他之后,走出的每一步,都是在离他更远。
他觉得自己不开花的话,也能像之前那样活着。
开花的时候他不知道,原来花是有花期的。
现在花谢了。
他要枯死了。
-
薛戴笠早上六点醒了,她从吴锡的缠绕里挣脱出来下了床,吴锡还在睡着。
她拿枪扫了一下他,温度一点儿没降。
吴锡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痕,看起来病得很难受的样子。
薛戴笠把药分好,进了厨房准备给吴锡弄点吃的。
她打开冰箱,看到做好的一盘西红柿炒鸡蛋,一盘肉沫茄子,被保鲜膜封好了放在冰箱里。
满满的,看起来根本没吃过。
怎么回事,吴锡昨晚就没吃东西了吗?
薛戴笠把手上的牛奶和面包又放回去了,重新拿了两个鸡蛋出来,蒸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蛋羹。
薛戴笠进卧室把吴锡叫醒,好一会儿他才勉强的睁开眼。
吴锡看她几秒,眼泪就掉下来了。
薛戴笠心疼的摸摸他的脸:“很难受吗?”
吴锡按住薛戴笠的手,把脸贴着主动蹭她:“别不要我......”
“不会的。
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心里难受......”
流感还有这个症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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