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么迷人。
无论如何,他还是觉得唐彧彧迷人。
这才是他最最苦恼,最最走不出的圈套,就跟中了邪似的。
比较扎实的脸皮居然有点升温。
该记得的,不该记得的,他全记得,这辈子他记性都没这么好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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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半夜,他仓惶逃回自己狗窝后,硬邦邦的地方依然硬邦邦。
淤积的过于满载的东西,就该释放出来,疏解胜于围堵,这是大禹治水留给后人的先进经验。
对于这一点,尤游学习得尤其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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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不遇的一番“自娱自乐”
之后,伴随着浓稠液体的喷射,他这辈子第一次涌出眼泪。
他觉得委屈,特别委屈。
他这么一个好么泱泱的,健健康康的优秀青年(?),竟然被一个同性逼得自己躲厕所里做“手工”
,这种滋味难过头顶。
心里头好像累积了不少郁结的情绪,就着他自己都莫名其妙的泪水,一股脑儿的倾泻出来。
按说,哭完应该畅快点了吧?
可他一点都没有好转的迹象,脑袋里依然乱糟糟,随着时间的推移纠结的麻团越是解不开,估计都打成死结了。
TAT
一个巴掌拍不响,他深刻的意识到,不能都怪唐彧彧,他自己的动摇才是最关键因素。
就是因为他之前那些杂七杂八的想法,才促成了此次恶性事件。
马克思主义哲学就说了,内因才是决定因素。
内因,顾名思义,就是他自身的原因。
找到根源,问题才能迎刃而解。
可关键吧,他死活找不着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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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破了头,都想不明白。
他干嘛对自己的铁哥们儿(尤游仍旧如此坚信的定位着……)产生非分之想在先,他的铁哥们儿逼良为娼……の……逼他就范在后。
甭管在先在后,归根结底的诱因,他是一头雾水,一无所获。
最后,只能承认自己智商不太正常。
说实话,尤游第一次觉着自己笨!
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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