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尤游说,唐彧彧早就举起DV拍摄了。
在国外,行为艺术见多了,但这种反映老北京生活的他还是头一遭看见。
挺新鲜,光看那一条条大辫子就新鲜。
“您说,他们身上是不是抹着一得阁?真TM黑!”
“去你的,一得阁?你不嫌臭人家还嫌臭呢。”
亏他想得出。
“那是一种油彩。”
“哥们儿,挺辛苦吧!”
一错眼儿,人尤游又跟人家表演者套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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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作为敬业的表演者,没人搭理尤游。
=V=
“啧啧,这么走道儿也够累的。
关节疼。”
尤游中肯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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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总,你们外国也常有这种表演吧?电视上看见过。
还有不穿衣服的。
啧啧,夏天还好,不穿衣服凉快,冬天那还不得冻死俩三的?再说,光溜溜的,只涂这么一层油彩也不遮身儿啊!
那不让人看光了。
还是你们外国人开放。”
“我说尤游,咱别一口一外国人成吗?”
“成,您是华人。”
“……”
“诶,唐总,您知道哪儿卖这种油彩的吗?咱也买点儿回家也艺术艺术?”
尤游突发奇想道。
“成,你扒光了我帮你涂,给你涂成彩虹的。”
见过没溜儿的,没见过这么没溜儿的。
不过,尤游要是肯扒光了让他看,倒也不错。
“咱穿着衣服涂,成吗?”
尤游囧。
“不成,你不是想玩艺术?那就得懂得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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