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佬和我,以及跟着德仁上师来的那两个喇嘛,我们都在经堂的门口休息着。
这里有专门伺候达赖的仆人,这仆人给我们端上酥油茶和点心,让我们休息着等着德仁上师。
德仁上师进到经堂里找达赖去了。
他的这一去,我和上海佬轻松了。
有他在我们身边,我总感觉浑身的不自在,总感觉有一种拘束感。
上海佬对这个酥油茶还喝上瘾了,左一杯右一杯的。
我见他喝个没完了。
便咨询的问:“好喝吗?”
上海佬点点头,直称赞道:“不错。
比外面的好喝多了。
这不愧是达赖的专供,香啊!我还是头一回喝这么好喝的酥油茶。”
上海佬说话的那神情,就好像在品尝那种琼浆玉液一样。
可他还是没有明白我说这话的意思。
我直接踢了他一脚,愠色的道:“人在外面,注意点影响好不好啊!”
上海佬这才反应过来,冲着我嘿嘿笑道:“也是,哈哈哈。
我只顾着享受了。”
他说着,放下手里的杯子,安静的坐下来。
在我们旁边的那两个小喇嘛,不说话,偶尔喝喝酥油茶,剩下的大多数时间都在保持着缄默。
就好像和德仁上师一样,微闭二目,口里也是念着六字真言。
在西藏来说,经常能见到藏人手中摇转着装有经文的经轮,口中念着六字真言“ouanibeiho”
,转经的人认为摇转经轮就相当于念经,是修持的一种方式。
过了大概一小时,德仁上师才从经堂出来。
他一出来,我和上海佬及那两个喇嘛立刻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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