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几点。”
他这样一说,我有些迟疑,因为我输钱了,我想要赢回来。
可能这也就是大多数输钱人的本质想法吧。
他们越想赢回来,结果一玩输的越多。
但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上海佬打来的,他问我东家,你怎么还没有回来?
“这就回。
这样吧,上海佬你开车过来接我,我在千山那面伯父的别墅里面。”
“好,你等一下,我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堂哥问我,谁啊!
“上海佬。”
堂哥:“就你那店里的防损员?”
“嗯!”
我回答。
“他打电话干什么?”
堂哥问。
“关心一下我。
他说有几个朋友过来了,让过去喝酒。”
“这样啊!
看来今天的麻将是玩不成了。”
雪姨可能还想玩,见我要走,说出了这样的话。
她说只好再找别人了。
堂哥把钱一收,吵吵道:“要不你别去喝酒了,我请你们去迪吧。”
雪姨本来就和我们属于同龄,只比我大三四岁,玩心也是很大的,这刻一听马明这样说,立刻举手赞同着。
我不属于这里的人,对这里我是充满陌生感的,我现在就只想离开这里,走的越早越好。
现在马明不缠着我打麻将了,却提出去迪吧。
我本能的反应就是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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