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到了应该是枪声响起的方向时,可那里什么也没有。
更没有搏斗过的痕迹。
我扯开嗓门大声喊着小甘肃,上海佬。
小甘肃,上海佬。
只有声音异常嘹亮的传播在整个山谷间,一阵一阵的,还有回音空旷的传播在其间。
至于别的,连个鸟叫都没有。
“你说他们能去哪儿呢?”
我问仓央纳木。
仓央纳木摇摇头。
她摇完头,也亮开嗓门喊起来。
她喊罢的回声,悠扬的在寂静的山谷间来回传播,就好像在这个空寂的山谷间,我们两个人是噪音的制造者。
仓央纳木见喊也没有用,也只好放弃的不再喊了,问我,我们该怎么办?
我也没有好主意,只含糊其辞的说:“再找找吧。”
我们两人一面喊,一面寻找,希望能从这片区域找到丝毫的蛛丝马迹,可是,尽管我们再如何的努力寻找,也是没能发现线索。
“他们二人难道飞了不成?”
一点线索都没有。
仓央纳木已然不耐烦了,她的语气生硬,似乎在抱怨我这个愚蠢的决定。
我说,你不要吵吵,你没有听见声音吗?
仓央纳木倾耳一听,问:“什么声音?”
看来她真是没有听见。
“你再侧耳听听,难道没有听见求救的声音。”
“在那呢,我怎么听不见?”
“不要问了,快走,求救的声音好像在水里。”
“水里。”
仓央纳木半信半疑的跟在我身后,向谷底的雅鲁藏布江走去。
到了谷底,河面宽阔的如同城里的大足球场,湍流的江水如同泄洪一般奔涌而下,上哪里说是寻找求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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