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蜚语？
程施挑挑眉毛：“你是指？”
他想让白薇说出来。
白薇一句话堵回去了程施：“我就是不知道，见同事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所以才要问问程总啊。”
程觉得白薇明知故问，只是想让他表态，并且出手处理那些事情罢了。
程施摇摇头，并不想有任何动作，他回道：“咱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你我不是最清楚的么？你我是不可能的，清者自清，所以你不用理会那些流言蜚语，等新项目起来，他们就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给忘记了。”
忙起来，就顾不得传八卦了。
“哦。”
白薇恍然明白了：“原来他们是以为我攀上了你，跟你勾搭上了啊。”
居然是这种男女情爱的流言蜚语，果真是亘古不变的人们最爱的话题。
但是，他们怎么就把白薇和程施联想在一起了呢？之后的日子，白薇才知道，原来那天程施约她吃饭的时候，被人看到她上了程施的车，所以公司才会有这样的流言蜚语。
不过这些都是白薇之后知道的，而现在，程施听了白薇的话，才知道白薇是真的不知道公司有什么样的流言蜚语。
当然，这些流言蜚语，程施不是不能告诉白薇说，可他就这样被白薇耍了一道，套出了话，还是让程施略有些生气。
他不开心了，也就想让白薇难受难受：“听说你要离婚了？”
白薇第一反应：“你派人调查我？”
他提出离婚也就这周末的事情，除了于筱倩知道，没有第三个非当事人知道的，程施不调查她，他怎么会知道！
程施摇摇头，否认了，但程施又不打算对白薇说出，自己的消息源，他只道：“你别管那么多。
回答我的问题，你要离婚了？”
白薇总是不喜欢程施用这种语气说话，像是高高在上的上位者，而她只是随意摆弄的蜉蝣。
白薇转身就走，程施也察觉到了自己的语气有问题，他拉了白薇一下，白薇甩了胳膊一下，没甩开，反而把自己的手撞在了墙上。
白薇皮肤白，这一撞，那片皮肤直接红了。
程施叹了口气，“你气性大的。”
他从自己座位上，拿了一块手帕，“在这儿等着我。”
白薇一个人在程施的办公室，仔细想了想，否定了程施派人监视她的猜测。
毕竟，程施让人监视她，可需要巨大的成本的。
扪心自问，她带给程施的利益，还没到程施要投入这么大成本的时候。
程施回来了的时候，把什么东西包裹在手帕里，他递给了白薇：“快点敷一下，别让外面的同事看见了，说我欺负你。”
白薇接过程施递过来的手帕后，发现里面是冰块，摸着凉凉的，她漫不经心的敷在手上。
眼睛却一直看着程施，程施开玩笑道：“你再这样看我，我可要收费了。”
白薇一点都不觉得好笑，她认真道：“是有离婚的想法。”
程施点头，说：“这样最好。”
为什么好？因为程施相信，白薇是为了跟申弥在一起，才想要跟唐鑫珂离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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