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
方宥丞点点头,自然而然流露出艳羡之意,“你们家的人真有意思,难怪父皇赞赏镇北候。”
“这和圣上有什么关系?”
柏若风越觉得奇怪。
方宥丞把黑子在掌心收拢,向上抛了抛,不住把玩着。
点漆双眸看向柏若风,眸色晦暗不明,“你大约没听说过,先帝好色,荒淫无道。
在登基前,我父皇曾有数名兄弟,而太后当年,只不过是个小小妃位。”
他捏起指腹中的一枚黑子,眯起眼打量着指间那枚黑子,“我父皇怎么登基的,便不多说了。
当年知道实情的人早已所剩无几,他最厌多情人,最是向往你所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然而无论他怎么看,看出了花来,指间的黑子就是黑子,始终不会变成白子,正如皇帝。
方宥丞从喉间挤出一声笑来,失去了兴趣,随意把掌间的黑子掷入锦盒中。
“不过,帝王家怎么可能有真情。
所有人都不过是他的玩物罢了,他想要做戏,谁敢不从?”
“想来你在外边早听过帝后恩爱的故事了吧?什么一见钟情,什么天作之合,什么风花雪月。
我头回听的时候,都不知道有那么精彩。”
皇室里的糟心事的确很多,但柏若风从来都不是为了单纯听故事而来的。
因此听罢,柏若风顿了顿,开口问:“那你呢?”
这一句问话,把方宥丞惊着了,他的表情停滞了,动作停止了。
原本自厌的情绪被这一句话打散,被从龟缩的硬壳里、被从别人的人生、别人的故事里抽离出来,仓促不已地抬眼看向柏若风。
两相对视,一方从容淡定,一方狼狈不堪。
柏若风的眼型狭长,眼角微垂,显得很是无辜。
他澄澈的眼神看向方宥丞,似乎并不觉得自己问的是什么大不敬的问题,而是好友间普普通通的探讨。
探讨爱情,甚至延伸向更多。
他就像天降的一团火,把试图藏在阴影里的人照的一清二楚,不允许退缩,也不允许兀自腐烂。
也是一阵风,温暖,平和,不会突兀地冲撞,而是舒适地抚慰慌乱的灵魂。
柏若风已经收好了白子的锦盒,他甚至探过身去,帮忙把方宥丞手边没有收好的锦盒合上,把两个一模一样的锦盒的并在了一起。
当两个锦盒并在一起时,不管里边装的是黑子,还是白子,此时此刻,它们就是如此般配的一对。
柏若风见低着头的方宥丞始终沉默,像是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然而他明知如此,仍用那股清澈温柔的嗓音轻轻地又重复了一遍,“那丞哥你呢?只是听过别人的事情,丞哥有考虑过以后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吗?”
“是想像先帝一样,还是想像陛下一般?还是说,丞哥有自己的想法?”
方宥丞的情绪稍稍冷静下来,他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还是那般冷漠平静,然而漆黑的眼底深处暴露了他的迷茫。
他把问题抛了回去,“柏若风,你问我以后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想必你心里对自己的未来早有答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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