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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说得夏沐烜略有些歉疚,脸色亦沉。
宝娥见夏沐烜如此神情,多半觉得求情无望,膝行到冯若兰跟前,苦苦哀求:“奴婢是冤枉的,求娘娘替奴婢做主,娘娘饶命啊!”
冯若兰不吭声,贤妃叹道:“宝娥你也忒大胆了。
皇后跟皇上在,你不求皇上皇后开恩,反倒一味向你主子求情,莫不是贵妃的恩典,还胜过皇上皇后?”
夏沐烜眉心下意识一蹙。
我郑重跪下:“为着前番莫须有的罪名,臣妾已被人冤枉过一回。
此番回宫来,本不打算深究前事,想着到底事情已去得远了,深究也是枉然。
然而如今旧戏重演,皇上以为,是不是该给臣妾一个交待呢?”
视线扫过诸妃:“其实为着今夜的事,折损臣妾一点名声倒不打紧。
臣妾自问一向行直坐正,从不担心受人攀诬。
然而——”
“姐姐一味说是受人攀诬,然而您方才不也说了,只是久不习柳体,未必真忘了怎么写,是不是?”
“看来贵妃对本宫的字当真了如指掌呢。”
贤妃淡淡道:“方才求皇上比对字迹,不正是贵妃先开的口么?”
我垂眸作苦笑状:“也是,贵妃从前与本宫亲若姐妹,必然识得本宫的字了,是本宫糊涂。”
夏沐烜如何听不出话里的言外之意,几番转念后似是明白过来了,眸光犀利一道看向冯若兰。
冯若兰深知方才脱口一句,反倒让自己陷入窘境,不免露出了几分慌色,蕴了泪作势要起誓:“姐姐误会妹妹了,我待姐姐若有半分不轨之心,必遭——”
我摇头:“不必如此,你待本宫再如何,本宫都可以念在从前的情分上不予追究。
然而如今的事,远不止设局陷害本宫这么简单。”
抬眸直视夏沐烜,神情郑重前所未有:“宫嫔私下与外臣交通往来,为着攀诬臣妾的缘故,臣妾原本可以忍一时气愤不予追究。
然而人心贪欲无厌,此番她可以陷害臣妾,安知他日那人会不会再度与人勾结,行有损江山基业之举?臣妾惶恐,为千秋万代计,望皇上明断!”
夏沐烜先前已对冯若兰存了疑心,如今又听我句句不离江山社稷,眸光一分分冷下去,到后来简直沉得吓人,眉心突突直跳,那模样连我瞧了都觉得背心有冷汗一层层往外窜。
外戚与妃嫔勾结,这样大的罪名,我还真不信冯氏能扛得住!
冯若兰此刻已深知说多错多,再不做声,只嘤嘤哭泣。
眼见情势不好,赵充容在一旁帮腔:“此番冯参军亦被牵连在内,若真如皇后娘娘所言,贵妃怎会眼睁睁看着嫡亲兄长涉险?想也不会啊。”
贤妃不无悲悯地望赵氏一眼,叹了口气:“你当真糊涂得可以,皇后何时指名道姓过?倒是你这么巴巴地说出来,莫非知晓内情不成?况且宝娥方才也说了,正是冯参军经了她的手,主动向皇上呈的信?如此一举两得之事,也亏了那设计之人苦心周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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