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林府康县地方虽不大,却自古多经商,因此还算是富庶。
刘军走在县城的街道上,看到不少的店铺门外,都挂着“田”
字旗,按照田骁勇自己的法,他爹是康县最大的富商,祖上数代经商,在县城更是有不少店铺,但凡是挂着“田”
字旗的,基本都是他家在经营,随便找一家打听一下就知道他家在哪了。
刘军暗自咋舌,认识了一年多,没看出来那子还真是个富家公子啊。
由于在县城闲逛耽误了些时间,在往田家去的路上,色已近黄昏,夕阳西下,余晖映照下的俗世县城,让刘军感觉特别温馨。
没走多远,刘军就看到康县南头一处占地极为广阔的宅院,高门大户,对开的大门两旁立着一对威武的石雕麒麟,门楣牌匾上书“田府”
两个烫金大字,院内几栋阁楼雕梁画栋,甚是气派,还真不愧是康县最大的富商。
看了一眼门楣上的牌匾,刘军身形一闪就进了院内,院内明堂前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相貌与田骁勇有七、八分相似,想来应该就是他的父亲了。
此刻田父,正心翼翼的陪着身边端坐的紫服青年,那紫服青年一脸傲气,却是一副被酒色掏空身体的模样。
这时只见紫衣青年正端着酒杯,眼神中满是不耐烦的道:
“时候也不早了,怎么还没来?”
锦衣华服的田父赶紧道:
“快了,快了,还请赵公子再等一会,我家那儿媳妇性子缓了些,还请见谅。”
这时,田父不得不藏起眼中的一丝屈辱,低头陪着笑脸,正着,不远处有几个丫鬟走来,簇拥着一位长裙凤钗的女子,那女子容颜秀美,却目露惊慌,走路时身子都在微微发颤。
“爹爹”
女子走近田父亲跟前盈盈一礼,垂首叫了一声,声音都在发抖。
“这位是玉林府金家大公子,你且敬杯酒就校”
田父低声开口,眼中满是慈爱,他始终觉得,有些亏欠了自家的儿媳妇公孙婉儿,新婚当把儿媳妇接回家,儿子却失踪了,转眼就是一年多,儿媳妇一直等待,在家操持家务,孝顺公婆,从无怨言。
“奴婢见过赵公子。”
公孙婉儿盈盈一礼道,她尽管心中害怕,可也知道眼前这位金公子来者不善,尽量不想惹怒他,上前拿起酒壶倒满酒杯,双手端着递上前去。
金公子眼神迷离,咽下一口涎水,看着眼前的娇娘一脸淫笑,内心炙热,接过酒杯时顺手就想抓向对方的柔荑,公孙婉儿吓得花容失色,踉跄后退,酒杯咣当一声掉在石板地上,摔了个稀碎。
“给脸不要脸是吧。”
金大公子一脚踢开面前的案几,扯着嗓子吼道,酒水菜肴撒了一地,他接着一指田父继续:
“今儿我告诉你田万财,我二弟如今修仙归来法术通神,你若老实献上家产女眷,我便可饶了你一家老,如若不然,明儿我二弟来了,定让你家鸡犬不留,哼!”
“金公子……”
田父冷汗淋漓,赶忙想开口点什么。
可那金大公子根本不听,直接打断大声喝道:
“你给我闭嘴,今儿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你若不想被灭门,就让你这儿媳妇今晚好好伺候本公子,不定本公子舒心了一高兴,就枉开一面放过你家了,你看如何?”
金大公子和田父着话,眼睛却色眯眯地盯着面色惨白的公孙婉儿,很是享受这种执掌他人生死的感觉。
刘军隐藏在一旁安静的看着,他想知道田父会如何应对,反正有自己在,也不怕姓金的闹出什么幺蛾子。
田父此时脸色渐渐铁青,极度的愤怒让他的面孔有些扭曲,多年混迹商海的他,也不可能是个懦弱之辈,自己儿子失踪生死不明,做爹的若连儿媳妇都保不住,又有什么脸活在这世上?
于是田父颤抖着手指着金大公子,用尽全身的力量吼道:
“滚,再不滚,我让人把你打出去,我田家就是家破人亡,满门死光,也绝不受你羞辱!”
“好!
好!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明日你给本公子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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