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贴到更紧,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寸寸分分肌肤在摩挲中发出需要的呐喊。
每件衣物都成了障碍物,两人齐心协力对付它们。
有时是他做主力军,有时是她,坚决而彻底。
那些敌人被无情地清除掉,他和她之间只剩汗水和喘息,带着共同的节奏。
当这场男女之战结束,她昏昏欲睡时他说,“我们结婚吧。”
她没马上回答。
他坐起来,半靠在床头看她。
几缕发丝粘在她脸上,他伸手拂到旁边,又问了一遍,“找个时间,把婚结了吧。”
她闭着眼,只有睫毛动了下,他不屈不挠地说,“好不好?”
刚才的疯狂让他嗓音低哑,是触到人心底的恳求。
她无可奈何,“再想想。”
他得到回复安静下来,她终于睡着了,但睡得不稳。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醒过来,片刻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是旅馆,是酒店,还是……她没出任何声音,但床太小了,不能确定有没有吵到他,反正他把她抱得更紧了些,还呢喃了两声,口齿不清地说小心。
他俩的脸靠得如此之近,她忍不住侧头在他脸上啄了下,“我爱你。”
没想到他居然应了声,“我也爱你。”
但说完他又鼻息沉沉,不像清醒的样子。
周桥哑然失笑,为他的反应。
但是真正说到婚姻,她没信心。
道理全明白,有了前次的教训,这回会小心绕开那些可能导致触礁的危险,应该能走到更远。
可还是要怀疑,因为类似的幸福也曾经这样摆在眼前,直到有天烟消云散……此刻不要再想了,她无声地对自己说,白天再想。
到了白天周桥才知道,秦雨松第二天也要出差,归期暂未定,约在一周后。
那更好了,起码有几天她可以耳根清净,慢慢考虑结婚的事。
他倒是很镇定,“我不是冲动才向你求婚的。
认真地说,既然相处了不短时间,彼此能确定感情的存在,结婚也好。”
秦雨松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箱,发现周桥在沙发上看着窗外发呆。
他在她身边坐下,“我手机24小时开机,有事只管打,我肯定在。”
周桥把头枕在他腿上,过了很久,秦雨松以为她睡着了,她却开口了,“我上次结婚时刚刚大学毕业,和他决定结婚后。
我去告诉父母,父母问我,你想好了?我说想好了。
年纪很轻就什么都不怕,就算分手我仍然是我,只要当时是真心的就行了。
至于青春什么的,不用在别人身上也要过去的。”
秦雨松安静地听她说。
“我父亲也是生意人,给了我一笔不小的钱做嫁妆。
靠了那笔钱,我和他撑过创业最难的时期,那几年他在我家有点抬不起头。
不过他也很固执,磨得我父母转变了看法,慢慢地觉得他人不错。
有次我父亲生意出了问题,他二话不说,把我们的厂抵押出去借了钱给我父母周转。
我父亲过了那场风波,决定退休不做了,反正每年有他送去的分红,不至于坐吃山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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