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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西然和陈姐又奇怪地对望一眼:“陈姐,你把奶瓶收了吧。”
“是。”
傅语诺低着脑袋悄悄抬眸瞥了一眼被陈姐拿走的奶瓶,那么香,那么白的奶,可惜她不能喝。
没多久,陈姐从外面回来,嘴角噙着笑,俯身在谢西然耳边说了什么,很快,谢西然的嘴角也浮起笑意。
傅小宝对此毫不知情,她辛辛苦苦地吃完一碗没滋没味的米糊,这会儿正迫不及待爬下椅子。
“哎小心点儿!”
陈姐出手护了一下。
傅小宝摆摆手,表示自己不需要大人的保护,然后推着她的学步车回到卧室,手脚并用地翻上大床,开电视机看动画片。
谢西然吃完饭也跟着走进来,傅语诺忽然感到紧张,果然,谢西然直奔她的小床而去,傅语诺急忙大喊:“爸爸!”
谢西然停下脚步。
“爸爸,爸爸……”
她一迭声喊他,急得四脚朝地爬到床边,可来不及了,谢西然的手已经探进被窝——
湿的,她又尿床了!
捂了一上午的秘密终于还是被发现了,傅语诺小身子一颤,自尊心猛然受损,哇地一声嚎啕大哭。
这哭声发自肺腑的伤心,声量着实不小,陈姐闻风而来,怎么了这是!
她见谢西然站在小床边,手正探在被窝里,又见傅语诺躺在大床上哭得可怜兮兮,忙上去抱起傅语诺,心疼地放在怀里颠,不哭不哭,宝宝不哭。
再不高兴地唠叨谢西然,先生,这个年纪的小孩儿尿床很正常,您骂她做什么?
傅语诺听到保姆的话,哭声一梗,委屈得两条小肉腿都蹬起来,不准说她尿床!
不准!
她哭得更加凶狠。
陈姐忙抱着她哄。
如此自导自演地哭了十几分钟,傅语诺才慢慢冷静下来,朝谢西然张开手臂,从保姆怀里爬到他的怀里,鼻头红红的,坐在他的手臂上,揪着他领口的纽扣默不作声。
谢西然吩咐陈姐换床单,抬手帮傅语诺擤鼻涕:“哭够了?”
傅语诺抬眸看向他,眼睛水汪汪的,眼睫还挑着泪珠。
“自己尿床还好意思哭?”
“我没尿!”
傅语诺理直气壮地撒着谎,小短腿奋力地蹬,踹到他硬邦邦的胸膛,他没觉得疼,她倒是有点疼,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脚腕子被握住了,身子被他从怀里拖出来倒放在床上,几秒钟的悬空,一股风扑到脸上,很新奇的感觉,像倒着荡秋千。
一旁的陈姐急了:“先生,您这是干什么呢,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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