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拿着木棍,翻了翻火堆边烘烤的红薯,“你们现在不是我们那时候了,不读书,就是寸步难行。
再说了,世界这么大,你不出去看看,成天净跟我这个老头子窝在山里头有什么意思?”
那孩子不服气他这话,紧跟着又和张老师拌了几句嘴,引得大家都笑起来。
齐向然蜷坐在小木凳上,盯着跳跃的火焰神游天外。
想来也挺可笑的,连个十多岁的小孩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都有自己坚持的追求,他这个也算得上是“历经沧桑”
的成年人,竟然还对自己的未来感到一片茫然,甚至连自己接下来要去哪座城市都不知道。
他又想到江纵对他说的那些话,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或许真的算不上一个合格的成年人,天高路远,世界如此之大,他却连逃避都不知道该往何处而去,遑论找到自己的人生目标。
如果说彻底抛弃过去、抛弃江纵,是他真心想要的,为什么他在此刻还会感到浑浑噩噩茫无所知呢?
“在想什么?”
一个扒好的热腾腾的红薯递到齐向然面前,齐向然抬眸,见到齐教授对他笑,“吃吧,这红薯是张老师他们自己种的。”
周围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接二连三地都给家里人打起了电话,聊月亮、聊家常,这时候他们这个角落说话没太多人注意。
齐向然接过红薯,道了谢,却没有立刻吃。
“我在想……”
齐向然盯着那股蓬勃的热气,笑了笑问,“您为什么会想让我跟着您来跑这一趟呢?”
听到他的问话,坐在一旁的齐铭也凑上前来,一边呵着气啃红薯,一边好奇地望着齐教授。
齐教授对他这问题倒没有太意外,他看着齐向然的脸,半晌,笑着说:“可能是人老了,做什么事都要讲究一个眼缘吧。”
齐向然捏着红薯,带着甜香气的夜风直往他眼睛里吹,在长辈这样慈祥的注视下,齐向然感觉自己不由自主地收起来身上所有的刺,像流浪的幼崽一样,对所有温暖的地方都心存向往。
“可是我……什么都不会……”
他从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还自惭形秽,故作玩笑地说,“您真不怕我拖您后腿啊?”
“人哪儿能天生什么都会?”
齐教授指指齐铭,“你问问这小子,他小时候我教他写字——光是他名字,都学了整整半个月。”
“诶诶,哪儿有您这么举例子的呀?”
齐铭赶紧找补,“师弟啊,你别听老头子瞎胡说,我那时候笔都拿不稳,能学会写自个儿名字那都是天才里的天才了好么?”
齐向然淡淡笑一下,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一对爷孙在书桌前写字的画面。
齐教授被齐铭的话逗得忍俊不禁:“你啊……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总跟长不大似的。”
“我怎么没长大了?”
齐铭还挺委屈,“不过嘛,都说在长辈眼里,儿孙无论长多大,也都是小孩儿,您要这么想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
手里的红薯渐渐凉了,齐向然听着他们爷孙俩聊天,张嘴咬了一小口,舌尖泛开怅然的甜意。
“不过什么样子才算是长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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