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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了自己刚刚买的白色描荷叶的白瓷碗,配着微微泛绿的薄荷粥,是视觉和味觉的双享受。
周月浔看了眼她的碗,问:“那一套玫瑰金的器具不喜欢?”
一个星期前,周月浔从伦敦定制一套玫瑰金瓷器寄回国内,是情侣款,每一种样式各有两个。
陆遥伽说:“很喜欢,但我不想跟你用一样的,会用混。”
她依旧不喜欢跟别人共享餐具。
周月浔按了按额角,被噎得说不出话。
过了会儿,他道:“你不知道有一种物品分类叫情侣用具吗?”
陆遥伽看他,认真道:“我知道,但我想独一无二。”
她才不用什么情侣用具。
肉麻兮兮没必要。
吃完饭,周月浔主动去洗餐具,陆遥伽倚在门框欣赏他,欣赏一会儿,她又收回目光。
寒假她要去伦敦,得给他报备一下。
陆遥伽斟酌该怎么开口。
想了想,她看着窗外,装作不经意提起,“三叔,我跟你商量个事儿,我寒假要去伦敦,埃德蒙生日要到了,我去给他过生日。”
说给埃德蒙过生日比说帮克莱斯上坟更体面一点。
周月浔猜到埃德蒙的生日不过是她的幌子。
他把餐具放置在橱柜,转过身,正对着她侧脸,“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陆遥伽依旧看着窗外,没回眼,她想了想,说:“我寒假的第一天?”
其实,她知道,明天是她生日。
她自己不想说,想让周月浔告诉她。
周月浔轻笑,确定她在装傻。
他好整以暇道:“我也忘记了,所以才来问你。”
陆遥伽摸不清他真忘还是假忘。
她回眸看他一眼,从他含笑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破绽。
陆遥伽抿了抿唇,安慰自己。
忘了就忘了,自己也能过生日。
“既然我们都忘记了,就别再执着这件事,先去睡觉吧!”
陆遥伽面色如常说。
周月浔无奈走过来,伸手捧住她脸颊,幽深眼眸直视她,“怎么会忘记呢?明天是珈珈的生日,我赶回来就是给你过生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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