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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杀,砍杀,砍杀。
直到双臂酸疼得快要抬不起来的时候,谢琰才停了下来。
他心中清楚自己已经无法再战,便丢下横刀,转身离去。
然而,在奔下城墙时,到底仍有几分愧疚,仿佛自己当了逃兵一般。
只是,想到或许仍然在等他传消息的李家小娘子,他便觉得依旧身负着重任,决不能轻易死在此处。
“城门破了!
!”
“薛延陀人杀进来了!
!”
“快逃!
!”
谢琰跌跌撞撞地穿过惶恐躲避的人们,好不容易才回到李家。
因门户都已经被堵住了,他不得不跳墙而入。
正要往内院走,却见几个粗使仆婢匆匆地拎着包袱躲进了下人所居的倒座房。
随后,浓重的血腥味便传了过来,令他想起了城墙头上那片血肉横飞的景象。
回过神,他不禁拧起了眉:如此异象,李家必定是出了什么事。
李家小娘子、小郎君不知可安然无恙?
当他循着血腥味来到厨房边时,便见李家几个部曲正将三四具尸首藏到旁边的树丛后。
孙氏吓得浑身战抖,搂着李遐龄轻声哽咽。
李遐玉的脸色亦有些苍白,却已经将恐惧都深深地藏在漆黑的双瞳之中。
而母子三人身边,只剩下威娘一个侍婢。
“李娘子,三四千薛延陀人已经破开了城门。”
谢琰道。
李遐玉循声望去,一瞬间,那张白玉般的脸庞竟像是有些无悲无喜——仿佛已经因经历得太多反而超脱于外,又似乎是看穿世间生死的出家者。
这般的神情出现在一个年幼的小娘子身上,委实有些奇异,却越发令人怜惜。
不过,下一刻,她的目光便微微一动,上前一步:“谢郎君可曾受伤?”
谢琰恍然,抬手抹了抹脸上的血迹:“我无妨,只是溅上去的而已。”
说罢,他看向那个被紧紧关住的菜窖:“世母、李娘子、玉郎,赶紧进这地窖里躲一躲罢。
薛延陀人只为了劫掠而来,或许抢得粮食、牛羊和金银之后,便会很快离开。”
即使这地窖看起来并不隐蔽,也总比躲在房间中好些。
“里头有人,且堵住了门。”
李遐玉道。
方才那些个搬空菜窖的仆婢有大半都背主了——眼看着即刻便要完全腾空的时候,七八个人磨磨蹭蹭地留在里头,忽然将菜窖关上,死死抵住,不让其他人进入。
另外几人狗急跳墙意欲挟持李遐龄取得钱财逃亡,被部曲处置了。
只剩下区区几人还算老实听话,威娘便分了些钱财与他们,让他们径自去寻地方躲藏,各安天命。
她曾经觉得自己主持中馈尚且算是得法,如今却连贴身婢女阿长都背叛了她,真是讽刺得很。
到头来,她所能依赖的,也只有祖父和阿爷留下的部曲,与祖母调教的威娘而已。
不过,生死关头,也怨不得这些未经收服的人做出这种选择。
无非是他们并不将主人放在眼里,认为自己的性命更重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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