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前军刺出的长矛被程无忧双斧崩开直飞上天,程无忧踏入五人包围圈,一声闷喝,双斧齐砸在伍长大挡上,数厘厚的铁盾就跟生脆的煎饼一样碎成数块,完全起不到防护作用,斧刃带着疾风扫过伍长并两名前军头颅,立成稀烂。
两名后军被碎盾迸散所阻,上的稍慢,然后程无忧面对两柄砍向脖项的直刀压根没做任何躲闪动作,只是双臂回收,几十斤重的巨斧在手上如同风车一样又打了两个旋,两名后军立时被竖着连头带肩被劈成两半,两人砍出的刀到半途没了力气,只将程无忧衣服划开,连油皮都未曾擦破一点。
程无忧任脸上飞溅的红白之物慢慢流下,露出一脸狰狞之相,好似传说中的天外恶魔降临人间:“几只虫子,也敢挡你爷爷的路?兄弟们,都给爷上!”
黄坎忠惊的眼珠都要掉下来,不住念叨:“我的娘啊,我的娘啊……”
庆云脸色惨白:“摧锋破坚力无穷!
这是个纯内力破关入品的疯子,比寻常入品强了十倍,要是我上去……”
下意识摸了摸脖子,“已经没了吧……”
清源摇头:“不止,破盾如破纸,瞬息即回力,这人应该还有天生神力,堪比真力二重,至少九品以上,可能还有横练破限。”
庆云一愣:“横练?还是个炼体的?”
清源点头:“对,左侧那个刀手生死关头临阵突破,直刀比右侧同伴快了一线,但仍是刀锋难入,所以我猜此人必有横练在身,是否破限还不好说,若真是那可就麻烦大了……”
(若缺:怂货,咱们是八品,比他高,怕个屁啊!
)
一连串残酷的场面让街口百姓由小混乱蔓延至大混乱,部分人战兢兢逃回屋内闭门不出,大部人群却是如没头苍蝇般朝着街口外乱窜,只想离土庙和程无忧这种杀神越远越好,局势彻底失去控制。
吕先生一脚踹在张志身上:“还不起来,你与赵司马带府兵约束人群,绝不可冲乱阵型!
阵型若乱,军法从事!”
跟着程无忧冲出来的几名邪徒受了刺激,发力狂奔,嗷嗷叫着纷纷越过程无忧冲向街口。
此时数十骑兵早已挽弓待发,但黄震庭扫了清源一眼,高喝:“换破甲箭,准备!”
黑甲精骑果然精锐,丝毫不慌,不过一个弹指,即已换箭完毕。
黄震庭举刀下挥:“直射,放!”
黑甲精骑的漫天箭雨带着尖锐厉响笼罩了程无忧及邪徒前冲的所有路线,数名邪徒惊骇之下连拨带躲,但双方此时距离已不足十丈,破甲箭又多又利,哪里躲的过来?于是纷纷中箭,唯破甲箭太过锐利,多数都是透体而过,反而得一时不死,只是倒地翻滚抽搐。
只有程无忧将手斧交叠在脸前,竟是顶着箭雨缓步前行。
破甲箭一轮射毕,程无忧上衣被射的稀烂,胸腹中箭数支,但箭头入肉极浅便被遒劲的筋肉卡住,被他顺手连上衣一起撕下,露出浅浅流血的钢筋铜皮,混若无事。
黄坎忠:“啊,啊,啊,啊……”
庆云咂舌:“‘玉骨铜皮身不死’!
果然是硬功破限,这是八品了吧,比师弟你还厉害,真是怪物……硬功破限最无耻了,比纯内力破限还强十倍,根本没法打,实打实的同阶无敌!”
(若缺:……咱们又没带兵器,打什么打?金手指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清源:“破甲箭都射不动,横练至少也是两重,所以是力体双两重的七品……同阶无敌还倒罢了,最难受的是不惧围攻,不过这人腿短,游斗或可一耗。”
谁知程无忧也是个耳朵好的,隔着老远就一声狞笑,手斧遥指清源:“出馊主意那小子,有能耐别躲着,看爷爷剁了你!”
清源面不改色:“我说吧,这人真腿短。”
庆云:“为啥?”
清源:“废话,跑得快早就上来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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