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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她一个人热,林凛计上心头,朝他勾了勾手,分外温柔地叫他:“宗遇,你过来。”
他不乐意挪步,她却堂而皇之地勾引他:“你过来,我看看你的脸还红不红,把你打疼了,是吧?”
他那副“贞洁烈男”
的态度立马变得松动,生涩地用委屈的语气说:“疼死了,现在还烫呢。”
早忘了自己前脚说过的话,他走到沙发前坐在她旁边,侧着把脸凑过去给她看,林凛抬手抚上他的脸颊,带过颈间,激起他压抑的躁动,这次轮到他来不及反应,林凛已经把他按倒,压在他胸前,唇瓣代替指腹,吻上他的脸颊。
关切的话语变作暧昧的因子,萦绕在两人周身,真正的吻并非双唇轻触,而是夹杂着舌尖的轻吮。
她吻他的脸颊,一步步滑向耳畔,挑逗着他敏感的耳垂,细小的话语声像蛇一样钻进脑海,她似在和他打着商量:“这样还疼吗?嗯?对不起,向你道歉,原谅我,好不好?”
他只觉得刚喝的半瓶水都白喝了,口腔和喉咙都涩得发痒,心潮澎湃,只因过去二十六年想都不敢想,林凛会这么温柔地和他说话,她还主动发出接吻的邀请,双唇游移到他的唇上,讨好地试探着……
他看似一动不动,过于不解风情,生理最真实的反应却出卖了一切,林凛也有所察觉,没来得及离开他的唇就发出了轻笑,有点儿像嘲笑,宗遇觉得他再不行动就太不是个男人了,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夺回主动权。
他们身上还裹挟着冷风和大雪的寒意,以及淡淡的烟草味,他们有着同样的味道,似乎注定了要结合。
她显然极为满意这个结果,手顺着衣尾钻了进去,抚他腰间的线条,手感和想象中一样好。
他也忍不住开始剥她的毛衣,和她的肌肤相比,毛线的手感可谓粗粝,那样的嫩,顺着腰线向上探索,男人的掌触到内衣的禁线,因急切而抚上半片绵软,所有的理智都在摇旗呐喊:不够,远远不够……
当她刚要掀开他那件单薄的T恤,宗遇骤然离开她的唇,甚至帮她整理好衣服,扯回擅离职守的胸衣,然后立马走到离她最远的沙发角落,从茶几下的抽屉找出包没拆封的烟和打火机,手法凌乱地拆开,点烟,深呼吸。
林凛眼中的迷离尚未散去,一汪情欲不上不下,恨不得再给他两巴掌,没等他开口,她抢先发出蛮横的质问:“你有病吧?搞什么?你他妈到底行不行?”
他的眼神快速向下扫了一下,那么明显的生理反应,短时间内没有消停的打算,她看不到?他笑着答她:“我行不行,你没感觉到?我他妈刚才差点儿被你上了。”
林凛冷笑:“架势起得那么足,说要把我办了,你就这么办的?你办砸了知不知道……”
“我怎么不办你?你扇我一巴掌,以为把我亲硬了就两清了?我告诉你,今儿带你回来就是让你陪我睡觉的,睡素的,别动手动脚啊。
你去主卧的卫生间洗澡,里面有睡袍,我去客厅那个……”
他还安排上了,林凛哭笑不得,选择继续辱骂他:“宗遇,你是太监吧?还找个陪睡的,你也就这点儿能耐了。”
“你少激我,没用,谁家太监还能勃起?”
“太监怎么不能勃起?又不是连根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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