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的熬夜抹牌苍白了她的皮肤,透出一种病恹恹的贵气来。
“师母,怎么突然约我在这里见面?”
“怎么?这里离琴行近,比较方便。”
“罗宋宋在这里上班。”
白师母哎呀一声:“那就换个地方吧。”
聂今低头一笑。
个个都把罗宋宋当成温室里的花朵,不叫她沾染尘埃。
“不必了。
今天智晓亮陪她去医院拿检查报告。
师母,我们可以开门见山。”
白师母将印章盒放在桌上:“合同副本我拿给律师朋友看过,基本上签得。
所以今天我把老白的印章带来了。”
印章盒里端端正正地放着一枚小巧的鸡血石印。
聂今将印章拿起,一抹血红和她腮边两滴浓翠的祖母绿相映而成趣,令人不敢直视。
“老白那里,我会慢慢地做工作。
琴室现在运营情况太差,抢不到好的生源,年年亏损。
这次智晓亮回来,算是给琴室做了次活广告,白放琴室才又重新火了。
不瞒你说,也有其他琴行和老白接洽,但是提出的条件都不如你。
老白,迟早会想通。”
那就是还没有想通。
聂今甚至有些恼火——她天天忙似打仗,挤出二十分钟来听一番废话。
“师母,您带白老师的印章来见我,是对我的信任,谢谢您。
可是我不希望引起任何纠纷。
无论商业上,还是感情上,我只能和白放老师签合同。”
白师母原本心虚,见聂今如此表态,只好将印章收起。
“看来,是缘分没到啊。”
这话令聂今触动:“琴室的困难我也了解。
这是我个人一点小小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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