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竹似有所感,冷不丁地出声警告。
“……”
谢九安一噎,尖牙已经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崔竹没什么表情。
谢九安不满地瞪他,还是咬了下去,但只是叼着表面的一层皮磨了磨,牙齿轻碾过,不疼,只有唇舌带来的湿热感。
崔竹指尖微蜷,谢九安在舔他留下的牙印,潮热的吐息也都打在他脖颈上。
“够了。”
崔竹有些受不了,偏开头推他,不想让他舔。
谢九安抓住他的手,看了一眼带着水痕的暧昧牙印,又看他不自在的侧脸,眨了眨眼,突然明白了什么,心情大好,拿腿蹭他,有点兴奋地问:“你怎么这么敏感?”
“太热。”
崔竹瘫着脸回。
谢九安明显不信,一脸开心地抬指蹭了蹭他柔软的耳垂,说:“真烫。
“崔竹,你真下流。”
谢九安趴在他耳边得意地笑,轻声又恶劣地说。
虽然被戳破了,但崔竹并不脸红,一撩眼皮,语气平淡地让他下去,“手被气得更疼了,背不了。”
谢九安啧了一声,咧着大大的笑举起他带伤的手,装模作样地哄道:“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说完又补了一句:“然后你背我回去。”
然后他就低头冲崔竹被咬得不像样的伤口轻轻地吹气。
轻拂的气流拂过,奇异般地带走了疼痛。
但那也只是一瞬间,崔竹还是疼。
谢九安吹完又从袖子里摸出那条之前崔竹给他包扎伤口的帕子,认真地给他缠上,最后还给他打了个蝴蝶结,同时不忘交代道:“用完洗干净还我。”
崔竹翻了个白眼,“我没记错的话这是我的帕子吧。”
“你记错了,”
谢九安信誓旦旦,“现在它是我的。”
低着头端详系好的蝴蝶结,谢九安又正了正蝴蝶结的尾巴,才满意地把他的手托在自己腿上,说:“好了,快走吧,我困了,要睡觉。”
崔竹觉得他烦,也觉得他热,但被迫托着他腿的手却没撒开。
背他回去的路上,谢九安难得安安静静地趴在他肩上,崔竹慢吞吞地转着脑子,觉得自己是不是被他传染了,脑子也变得有病。
“谢九安。”
崔竹喊他。
谢九安趴在他背上,听见了,但刚刚折腾了半天,这会儿安静下来,头又疼得要炸开了,半天才含糊地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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