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入乡随俗地在一身深灰色长毛呢大衣外又套了一件黑色长羽绒外套,风尘仆仆地从出租车上下来,安念念习惯性地想帮他打开后备厢拿行李,就被他拉住:“什么也没带,别拿了。”
行李都没有?
这是一结束手头上的工作就来了啊。
阙濯很少有这么准备不周的时候。
可安念念还没来得及说话,琴琴就已经先忍不住接话道:“阙总是不是迫不及待来见念念啦,你们这感情也太好了吧!”
安念念听着心里一惊,生怕阙濯听出点什么端倪,可他却没接话,好似默认,然后朝琴琴客气地伸出手:“王太太。”
“哎呀,不用叫我王太太啦,这次只是订婚而已,而且我可是念念的朋友诶,”
琴琴与阙濯握手时又弯起眼朝他努力绽放出自己最灿烂甜美的笑容,“叫我琴琴就好啦!”
“那样恐怕王先生得吃醋了。”
阙濯轻描淡写地说完后抽回手又将目光看向安念念:“走吧,让我去跟你的朋友们拜个年。”
他就站在餐厅门口,站在安念念身前,身上的羽绒服上隐约可见几个雪花融化后显出的深色水点,背后披着身后路灯的光,给他身体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真是像极了天神下凡拯救她这个俗人。
天呐,上帝啊,不管你存不存在,真的,真的谢谢你把阙濯带到了我身边。
要不是碍于琴琴在侧,安念念是真想抱着阙濯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上一场再说。
祁小沫坐在座位上翘首以盼了半天,总算把人给盼来了,只看了一眼就一个箭步冲过去把安念念挡在门外,等包厢门关上后恨不得薅住她的衣领咆哮:“这也太帅了吧,泡他,安念念我命令你一定要泡到手!”
“……”
安念念有片刻语塞:“激动啥呢沫姐,又不是没见过!”
“我说实话,要那晚但凡光线好一点点,我都不能让阙濯送你回去。”
祁小沫捂胸作痛心疾首状:“你这不肯定见色起意?”
这话安念念立马就不爱听了:“那你还挺瞧得起我的!”
“好好好,我不跟你说这些!”
祁小沫一把打断她的话,“你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大年二十九,他大老远来找你我不信对你没意思,你要抓不住这个机会泡到这个帅比,你以后就不是我姐妹了,我俩从此恩断义绝!”
“…………”
这怎么三两句话的时间里,事情就这么严重了。
安念念感觉这事儿好像大了,到时候阙濯泡不到姐妹也没了。
她忧心忡忡地推开包厢门回座,就正好看琴琴起身给阙濯倒酒,顺势俯下身秀了一波事业线。
“阙总可以尝尝这家店的梅酒,度数不高,喝着玩玩。”
琴琴的声音几乎要挤出蜜似的甜,阙濯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就连目光也很淡,从始至终地礼貌地看着琴琴的脸,等酒倒满后也只淡淡一声“谢谢”
,甚至都没有要端起酒杯喝的意思。
女友这前后的反差自然导致中年男人脸色不太好看,却碍于阙濯在场也没说什么。
见安念念回来,琴琴立刻也给她的杯子里满上一半,然后朝她弯起眼睛笑:“念念,你们俩在外面说什么悄悄话呢,干什么躲着我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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