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鲨虎?”
“……肯定是我赌赢了。”
鲨虎长叹了口气,然后愤愤地骂了一声黑地板板。
“嘿,伙计,赌赢的明明是我。”
兰斯悄悄捅了他一把。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小声说话。
但是这里的气氛的确很沉重。
虽然在他心里,他更愿意把这个看做一个笑话。
“巴沙,请告诉我,你这个弟弟身手比起你来怎么样?”
兰斯大声嚷嚷:“别想从我嘴里套话!
南方佬!”
“那你会杀我么?”
鲨虎坏坏地挑着嘴角。
他拄着木剑想要站起来,却做不到,兰斯没有扶他,鲨虎眼里闪过一丝受伤。
“巴斯特是我弟弟。”
兰斯说,“他是我最重要的人之一。”
鲨虎垂下了头。
他的眼睛挡在乱糟糟的头发后头,“啊哈。
我明白了。
我只是个南方佬。
黑地板板!
巴沙!
能死在你手里也算是个不错的结局,反正我不是在死,就是在去死的路上,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耸耸肩,“一个东方和尚教我的。”
兰斯抓了抓金色的头发。
他把它们都拢到脑后。
他看起来有点恼火又有点郁闷,以至于抬脚就压住了他的肩膀。
他的凉拖鞋早就甩飞了,现在雪白的脚趾就凑在鲨虎脸边。
“喂,南方佬!”
他一激动说话就往外蹦北方方言,一长串一长串的,一听就不是好话,鲨虎自己就是个骂人的好手,倒不知道他的巴沙也精通此道。
他骂了半天,终于骂够了,红着脸瞥他一眼,“如果你觉得我能对你下手,你也太高估我啦!”
他故意说得很大声,似乎在掩饰自己的羞涩,看起来他不太善于跟人心平气和地沟通,“你刚救过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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