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
“你说什么?”
“我说——夏夏!
你能上台了!”
眩晕的浪潮叠加,练完舞的疲惫如剥骨般抽离,话打开自动循环的模式,一遍一遍地在脑海重复,呐喊得她僵硬的骨血好似都沸腾起来。
指尖发烫,逢夏还是不太相信地确认:
“华姐,您没跟我开玩笑吧?”
“我能拿这事儿开玩笑吗?”
华希说着就想把她往外面带,“走!
带你去吃好吃的,边吃我边跟你说。”
“等等,”
逢夏顿住没动,“我还要回来练舞,也得减肥,只能吃食堂快点方便。”
“忘了你还是个苦命的孩子了。”
华希想着,“吃食堂也行,反正高低都得先庆祝一顿。
少爷呢,你不问问他要不要一起去?”
逢夏犹豫住,视线望向不远处那道冷白色调的身影。
在环镜的四面显得尤为颀长,修长的手指间是那把斯特拉迪瓦里的古琴,深红色在几百年的时光里依旧熠清贵地熠熠生辉。
别人此生都难以企及的名琴。
他神色淡淡,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像不过一个随手可得的小玩意。
各大国际媒体都在争相报道的“少年天才和名琴”
,远如天堑的人物。
怎么都不像是会吃食堂的人。
她仔细想想,好像真的没有听谁说过在食堂遇见过宋疏迟。
实在是很难把他和接地气的烟火气息结合起来。
“算了……吃贵的再请他吧,这个我们还是自己去。”
逢夏话音刚落,空廓的练功房滴了一声,吊儿郎当的男声悠悠回荡在房间里。
“少爷,你一大早上去哪儿了?连飞十几个小时飞机还这么早起来,你不觉得累的?你是不是连早餐都没吃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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