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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音当然是没有,出于礼貌,装作慎重地再看了一看她,摇头:“对不起,我这人记性差得很,想不起来了。”
艾小娥挥手:“没什么。”
说不认识确实不奇怪。
艾小娥当年追安东追得全校轰动,却一连被他拒绝数次。
折戟沉沙,碰出一鼻子灰,作为弥补,得以时常跟在两人后头瞎混。
韩征话少,安东多动,一旦能静静坐到一起讨论事情,提到最多的话题必然就是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司音。
那时候韩征已在学校里颇有名气,长相出众,气质清冷,打篮球时身手飘逸,念起书来也是游刃有余。
安东虽说差一点,也算得上是凤毛麟角。
这样完美的两个人有谁不爱,惹得一众心高气傲的子弟纷纷拜倒,情书礼物收得一度手软,可能让他们挪出时间谈论的女生,也就只有这么一个罢了。
每周假期是这两人最高兴的时候,下课铃一打,立马跨上背包飞奔而出,直奔家里来接的那辆轿车。
艾小娥第一次看到司音就是在这样一个并不稀奇的傍晚,车窗之内,有个侧脸很是清秀的女孩静静等着。
车门打开,韩征安东推挤着要坐到她身边时,她便略略一低头,很腼腆的笑起来,说:“别闹了,阿征。”
她念这两个字的时候,声音靠得很后,略微的一点卷舌,带上一点出人意料的糯,黏到身上就落不下来。
后来各自长大,要去往不同的学校和地方,大家都借着韩征二十岁的生日宴开怀痛饮,燃烧着青春末尾最后的一点光。
起初没人注意到那个刻意隐藏自己的司音,直到大家喊着寿星公来吹蜡烛时,这才看到韩征挺拔的身影边,还站着一个小小的人。
所有人都吹哨起哄,问这位是谁,韩征一点不避嫌,很是熟练地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宽阔的胸膛紧贴着窄窄的脊背,她更显得娇小。
韩征亲昵地凑近她耳边,不知轻声说了一句什么,逗得她笑得满脸通红,他随即紧紧包过她两手,一齐闭眼许愿。
全场欢声雷动,烛火摇摆里,只有安东将眼睛翻得只剩眼白,一脸膈应。
都是刚刚毕业的青年,有过情窦初开,有过青涩懵懂,然而真正体验过恋爱滋味的只是寥寥。
嫉妒声里,有曾经被韩征拒绝的女孩发难,问他为什么会喜欢方才的那个女孩。
韩征一本正经:“喜欢一个人需要什么理由吗?”
“不需要吗?”
“需要吗?”
再往下唱,就是一出现代版的大圣娶亲,韩征沉默下来,半晌,他看着一个个喝得面色驼红的少男少女——
“她先来的。”
当时听起来,这话语意含糊,内容空洞,真的有作弊之嫌。
往后年纪越来越大,遇过几个不太靠谱的人,收获了几份不那么刻骨铭心的爱情,再去想韩征这句话的时候,那股淡淡的宠溺便如慢酿的陈酒,渐渐散发出醇厚香浓的气味。
无理,霸道,非她不可,这是一个人对另一个最真挚的表白。
以至于后来听说韩征为了司音与家里闹得很是不快,甚至搬出来一个人住时,艾小娥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
数年之后再遇,司音的模样没有大改,仍旧清丽标致,而身体里的那股淡然则修炼得越发娴熟,待人接物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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