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征说:“你讲讲看。”
司音想了许久,这才说:“她在家里排老大,从小就比别的兄弟姐妹多做一点。
嫁给我外公后,外公一直在外当兵很少回家,她一个女人,又要去生产队做工又要照顾子女,活得很是艰辛。
“那年头吃不上饱饭,总是拿红薯果腹。
一天生产队里发了一碗米饭,我外婆没舍得吃一口,趁着夜色往家里赶。
那天电闪雷鸣,下了大雨,她差点一个失足掉进河里淹死,带着半身泥泞,硬是一边哭一边捧着饭碗走了回去。
“好不容易儿女长大,该享清福了,我妈妈又把我送了过来。
她身体已经大不如前,做一会事就要歇一会。
我那时候挺差劲的,时常觉得好玩跟她跑到地里,回来的时候却不想走路,一定要她背着。”
韩征眼前仿佛能有画面,那个穿着小褂、披着长发的小姑娘,撅着小嘴,一脸不对付的模样。
韩征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从小就懂事呢,原来也有这么一段黑历史。
你外婆要是执意不听你的,你该怎么办呢,是不是一屁股坐地上,胡搅蛮缠地要人过来抱抱你?”
司音朝他翻了个眼,没理会这玩笑,片刻后叹息:“你这种人,是不会明白我们这些人的生活的。”
这话韩征不乐意听,一本正经地抓过她胳膊问她:“什么叫‘你这种人’,我这种人是哪种人,你们那种人又是哪种人?”
司音从他手里挣脱,一脸“你自己明白”
的神情,韩征一阵摇头,说:“怪不得老话说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这些都是人为的界定,在我眼里是最可笑的。
你应该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妈妈的那些事吧?”
司音点头。
“她出生普通家庭,毫无背景,那时候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我外公外婆都被调去了农村锻炼,我妈妈就出生在那里。
后来有个机会可以回到城里,但不能带走异地出生的这些孩子,我外公外婆只好咬咬牙先走一步,说等找到关系再来带走我妈妈和几个弟弟。
“可这一等就是几年。
我妈妈跟他弟弟相依为命,像你说的,那时候日子艰难,人有三急憋着回来解决,好当肥料浇田;吃不上盐没有力气,就把鸡蛋沤在尿里……这些事情她都经历过。
后来遇上同为下乡的我爸爸,他那时候可是一点都不风光——”
韩征忽地停下来,快速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司音,说:“算了,不提他。
我想说的其实挺简单,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世上一生下来就顺风顺水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我确实算是这里面的一个幸运者,可这并不代表我就是不能吃苦也不懂什么是苦的人。
你一定要把我跟你强行划到两个不同的世界,这真的太让我觉得受伤了。”
司音一句一字地听下来,居然觉得确实有几分道理,当即朝他笑了一笑,说:“对不起。”
韩征将头一偏:“没用,我已经被你伤害到了。”
“……”
吃过午饭,都准备睡个午觉,早上的事情又被提上议程,韩征跟司音台底下发短信,执意要跟她换房间。
正处焦灼,聪聪这时候过来一把抱住韩征的腿,韩征身子一颤,差点手上一滑将手机甩出去。
问小祖宗有何指示,聪聪流着晶晶亮的口水将脸贴到他身上,经司音舅妈解读,他要求今天中午跟韩征睡一屋。
司音舅妈又是哄又是吓,最后正闹觉的孩子“哇”
的一哭,一整个屋子都乱哄哄地吵起来。
司音调侃:“谁让你是香饽饽,小的都爱黏着你。”
韩征一脸无奈,低声打趣:“那大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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