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卧去。
“心虚了?”
迟燃点点头:“……我说‘不心虚’你信么?”
“你说呢?”
迟燃郁闷地抓抓头发:“那不就得了……”
宁颂雅想笑,但他很有克制力地压下唇角。
撒谎对他而言并非道德问题,只是一种达成目标的手段。
迟燃没有梦游,而是靠在他的沙发旁睡着,他抱着迟燃温热的身体进了卧室,没有任何具体意义上的行为,但他也不是正人君子,做不成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睡着的迟燃很温顺,他无聊地用手指扫过对方长长的睫毛。
指尖在薄薄一层眼皮上蜻蜓点水般走过。
他知道迟燃有一双迷人的眼睛。
迟燃和那些一心想要谄媚于他的omega不同,那双眼睛明媚而深邃,望向他的时候总会显得多情。
宁颂雅回想起迟燃坐在那软垫上的模样,冷淡地想,小狗和狗窝很是匹配。
湿漉漉的眼神也好,红唇挺翘的唇也罢。
他吻了又吻,企图将信息素的味道留在他身上。
但最后只落得一场空。
宁颂雅在阒寂无声的夜里,盯着迟燃的脖颈思索良久,他开始埋怨迟燃为什么不是一个omega?迟燃简直毫无礼数,怎么忍心令他烦闷难受?
不过现代医学也在进步……宁颂雅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只是现在,还不宜告诉迟燃。
等到时间一到,他会亲自拉起帷幕,将那份“礼物”
亲自交到迟燃手上。
而现在,就让这欢快的、天真的、一无所知的小母驹在草原上奔跑,他会温柔地注视着他的矫健的身姿和行过的风景。
他从来不会计较迟燃是否会脱离掌控,他有无数种“教导”
对方的手段。
“算了,”
宁颂雅恩赦道,“我不和你计较这个,没什么意思。”
迟燃心头石头落地。
宁颂雅又道:“但我现在是病人,你也应该来照顾我了,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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