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玉轩,果然是好名字!”
转而询问阿尔萨,“谁取的名字?”
阿尔萨听着舞惜念那两句话,仿佛公子也曾念过。
正想着,就听舞惜发问,收敛心思,恭敬回答:“回夫人,是公子取的。
这匾上的字也是公子写的。”
舞惜颔首,说道:“看不出来他还有几分学问嘛!”
阿尔萨听了这话,自豪地说:“夫人有所不知,咱们公子的学问在乌桓可是数一数二的!”
如此闲话一番,云珠早已麻利地指挥下人将舞惜的寝室收拾好。
阿尔萨见状,将身后的丫头和奴才叫上前来,对舞惜说:“夫人,这些是公子吩咐来服侍您的。
其中宁舒、宁晔是管事丫鬟,府中您有什么问题问她们就是。
她们原都是伺候公子的,做事很是妥帖。
夫人放心就是!”
舞惜看了眼众人,说:“阿尔萨,辛苦你了!
云珠,赏!”
阿尔萨并不推诿,默默接了,行礼:“天色不早了,还请夫人早些歇息!
奴才就先告退了!”
待阿尔萨离去后,舞惜进了正厅,落座后,方才仔细打量堂下的众人。
宁舒、宁晔稍稍年长,二十出头的年纪,打扮得朴素利落,人看上去也老实。
其余的都是小丫头,十四五的年龄;几个奴才是不得进屋的,也都是二十左右的年纪。
依着阿尔萨的说法,宁舒和宁晔应该是衷心的。
不过自己久在宫闱,见惯了吃里扒外、欺软怕硬的下人,对这些人也并不放心。
简单交代了几句,又赏赐了好些东西,这才示意秋月将大家带下去,再教规矩。
好容易身边只剩下云珠了,舞惜这才放松下来。
将漱玉轩内内外外看了一圈,总体上也算不错,只是比不得自己的绛紫阁温馨舒适。
“公主,奴婢看这里布置得尚有几分雅致,虽说比不得绛紫阁,但您暂时住着也将就。”
云珠说道。
舞惜点头:“姑姑,当初的绛紫阁就是你陪着我布置的,如今我也将这里交给你。
远在他乡,更不能亏待了自己。
只是你这段时间要辛苦些了,下人们我让秋月多盯着,你提点一二就是。”
云珠知晓其中利害,也不敢含糊:“公主放心就是,奴婢晓得轻重,会和秋月打起精神看着他们的!”
一路走来,风尘仆仆,如今可也算到家了,舞惜自是要好好梳洗的。
待换好衣衫,秋月也进来了。
秋月是藏不住话的,舞惜待她又素来亲厚,自是有什么说什么:“公主,今夜可是您的洞房之夜,您这样……倘若传出去,于您清誉不好啊!”
舞惜不在乎地摇头:“所谓洞房,在我看来是同自己心意相通之人在一起。
若不然,不如没有……”
舞惜说了许多,秋月却听得云里雾里,但是这么多年也知道自己主子是个有主意的人,也不再多说。
舞惜看了下窗外,天色尚不算晚。
避开了洞房之礼的舞惜心情大好,于是吩咐秋月将从宫中带来的桂花酿取出,坐在院中小酌。
却不想天不遂人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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