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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话音顿了一顿,忽而猛地一喝,“还不跪下!”
元妃吓得两腿一软,当即便跪了下去,可她其实并不想跪,只是不禁吓才跪倒,可跪都跪了,立马再站起来又似乎不大合规矩,当下便面露窘迫,呼吸不稳。
容妃着忙道,“皇后娘娘息怒。”
同元妃跪在了一处,“皇后娘娘断言元妃姐姐宫里的人在外造谣生事,可有证据?”
我冷笑着看了眼侧方,这毓秀宫可比我那永乐宫精致华美得多了,不仅墙上有壁画,连柱子上都刻有浮雕,角角落落里都没空着,随便扫一眼就能瞧见价值连城的宝物。
我不经意地抬头,再慢悠悠地站起来,气场全开向她们走近,“本宫又岂会冤枉了你们,小薛子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岂容那狗奴才抵赖?”
容妃直着身板道,“单凭一人的片面之词,皇后娘娘便如此武断,更意欲惩治元妃姐姐,未免有失公允。”
我道,“那便问问这狗奴才,究竟有没有干过此种勾当。”
可那小太监仅一息尚存,满嘴都是血,怕是说不出来话了。
我站在他跟前,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本宫问你,前阵子沈侍卫驯马时受了伤,歆儿机缘巧合下得知便好意给他送过几回药,你是否瞧见过便借题发挥,污蔑歆儿与沈侍卫有私情,更曾行过不轨之事?”
小太监满脸惊慌地张了张口,小薛子悄无声息地凑前一步,小太监便犹如见了鬼一般嗷嗷乱叫。
元妃低低咒骂一声,“没用的东西。”
我回身对她和容妃道,“你们都听到了?本宫记得那时元妃疑心宫女采茶与玉妃宫里的太监齐杨有私,便是不问罪证严惩不贷,怎么如今倒转了性子,要借你之口问本宫讨要罪证了?”
容妃道,“娘娘误会了,适才是臣妾擅作主张,并非元妃姐姐之意。”
我气势凌人道,“狗奴才既已认罪,元妃作为主子也难辞其咎,本宫可以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笞刑,二是拶刑,你自个儿选一个吧。”
元妃立刻叫嚣道,“皇后娘娘别太过分了!
臣妾是皇上的妃子,娘娘怎能越过皇上对臣妾动刑?”
只听“啪”
的一声响彻大殿,所有人都没想到我会亲自动手,扇她一耳光。
元妃被我打偏了头,侧脸上霎时间多了个火辣辣的巴掌印子,她一脸震惊,竟是迟迟没反应过来,约摸是这辈子都没挨过这样的打,泪水登时盈满眼眶,过了好一阵子才跟意识到自己挨了巴掌似的冲我吼,“皇后娘娘,你就不怕我告诉皇上!”
我微笑道,“本宫既然动了手,自是担得起后果,你是要请皇上为你做主,还是向你那护犊子的爹爹告状,本宫都不介意。”
我稍稍俯身,元妃像是怕了我,不自觉地往后仰,我阴恻恻地笑道,“但是在皇上得到消息之前,你逃不出本宫的手掌心。”
元妃泪珠滚落,兼带着冷汗直下,“皇后娘娘难道还能滥用私刑不成?”
容妃适时挡了过来,“皇后娘娘再如何气恼,也得顾及皇上,皇后娘娘就不怕因此事而失却圣心,伤了与皇上之间的情分?”
我缓步回到座椅前,悠然落座。
她拿皇上来压我,我自是不能顺了她的意,但我也不会就此罢休。
我道,“本宫自是要顾及皇上,方才那一巴掌,是因元妃对本宫不敬,给元妃一个教训。
至于元妃没能管教好宫人一事,本宫可以从轻处置,就看元妃是否诚心认错了。”
元妃俨然一副不服气不甘心的模样,撅着嘴不肯言语,容妃在旁给她使眼色,又暗自扯她的衣袖,可元妃仍不低头。
“看来元妃并不知错,唯有严惩,才能让元妃晓得开罪于本宫,是何种下场。”
我高声喝道,“小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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