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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进去了,也生不了,小孩。”
李枳的纠结十分固执。
“嗳,不要提什么小孩子啦,小孩很烦的。”
黄煜斐有点想笑,却又有点挫败,李枳的不专心使他不甘心,动作加重了许多,频率也快了,探手揉捏那人小小的、略微发肿的乳头,两边一块来,他只想让李枳因为自己而说不出话,只会哼哼。
然而有那旗袍阻着,太贴身,也太碍事,黄煜斐脑子一热,干脆顺着侧衩直接撕开。
柔韧的纤维齐刷刷断开,好大一声,李枳吓得“哇”
地大叫。
黄煜斐却舒坦了,那人方才被束缚着的,纤直的腰身,细白的肌肤,全露出来,他无所顾忌地抚摸他,在他身后操弄他,很快就让李枳除了呻吟发不出别的音节,更别提关于生孩子找罪受的闲聊了。
李枳呜呜乱叫,确实陷入了迷茫,甚至他脑海中都是白蒙蒙一片。
他喝多了酒,他当然无法勃起,他也是第一次在酒醉的时候正儿八经地做爱。
可是那人楔在他体内,撤出又进来,不停磨,太猛了,“啪嗒啪嗒”
的撞击声也太响,提示着他自己到底有下流。
波浪般的快感还是如往常每次那般冲涌着李枳,一刻不停地堆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这使他又好奇又担忧地琢磨着,待会儿,就能到头吗?那会是什么感觉,又到底会不会射精?
但他也没能琢磨太久——毫无预兆地,有道闪电劈中他,那简直比闪电还震人!
他只觉得很痒,伴着从骨盆蔓延到性器的那种,刺痛的、甜蜜的快感,他哎呀一声哭出来,浑身肌肉都紧缩了,仿佛此生都无法松弛,下面也淋淋漓漓地往外泄。
没错,外泄了,这股液体,又多,又稀薄,从软趴趴的性器里,从那端口,汩汩地冒出,打湿了旗袍下摆,也打湿了黄煜斐不住摸他的手。
这太不一样了!
不是射精——当李枳从那空白的高潮中抽回思绪,恍惚着明白过来这一点时,哭得更狠了,简直要死过去,眼下香江的夜景那样绚丽,此刻也趋近模糊。
“靠,我尿,尿,”
地上有滩水,不要脸的水,实在看不下去了,李枳本以为自己什么都不会流,再烈的高潮也顶多抽会儿筋,可他现在是个被操尿的人,尿在地板上、玻璃窗上、人家手上,他是个懦弱的、脏乎乎的醉鬼!
可他竟然,也的确,是那么舒服!
带着这一屈辱的认知,李枳惶急地反手探去,死死抓住黄煜斐的袖口,指甲抵住那冰凉凉的碧玺袖扣,抽噎着,话也说得断断续续,“不是……我,我怎么,哥,我尿了……”
他确实醉狠了,也快爽晕过去,连“失禁”
一词都记不起来,只会呆呆地、慌慌地,重复那一个尿字,这样污秽,像个中了咒的傻子。
“没事的,很正常啊,就说你喝太多酒,”
黄煜斐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却完全不见慌张,十分体贴地从他体内撤出去,把他翻了个面,好好拢在怀里,“宝贝,没事的。”
带点纵容的笑意,低低地重复。
他用下巴蹭了蹭李枳的鬓角,又干燥地吻起他汗津津的额头。
李枳腿软,他站不直,可他被抱着,甚至被吻着,脏兮兮的前面,贴着温暖的人,后背也和冰冷的玻璃隔了一只温暖的手掌,他很踏实,不会倒下。
就这么歇息了一会儿,哭够了,也从铺天盖地的高潮中缓回心神。
“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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