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在勃兰登堡门前拥挤的人潮中摆脱陆怀川的手下,独自穿过犹太人纪念碑、波茨坦广场去柏林爱乐厅听一场有叶虞的音乐会。
再比如,在美景宫的礼炮鸣响中一路向北奔跑,最后躲进维也纳音乐协会的勃拉姆斯厅,坐在离舞台最近的那一排,仰视身穿黑色长裙的叶虞。
她记得离她最近的那位小提琴手的金色长发被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发夹束着,下半场时因为演奏得过于投入导致那只发夹被甩了出来,跌落舞台,刚好落在她的脚边。
陆应如将那只发夹捡起,在整曲结束时递还到那位小提琴手手上。
因为这只蝴蝶发夹,她得到了叶虞的一瞥。
那一瞥就像她现在注视着高楼下的车流一般,遥远,陌生,对下方那些奔涌着的一切一无所知,并且自认为这样的一无所知没有不合情理之处。
“你大概认为,我和早秋找到叶虞,就会有一场感人的重逢认亲,我们的父母会有一场,”
陆应如笑了一下,这个笑与陆早秋有点像,仿佛有人在故意展示一种拙劣的幽默而其他人并不觉好笑,“世纪大和解。
陆怀川解开心结,从此就变成一位慈父,为你和早秋送上诚挚的祝福。”
钟关白虽没敢想象从陆怀川嘴里能出来什么诚挚的祝福,但是他的思路确实和陆应如说得差不多。
陆应如见钟关白没说话,自知猜对了:“世界上遭受痛苦的人非常多,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变成一个……”
她轻轻吐出那个词,“疯子。”
钟关白不知道该说什么,陆应如又问:“钟关白,你知道我最不喜欢你什么吗?”
钟关白自嘲道:“我只知道你哪儿都不喜欢,竟不知道还有最不喜欢的。”
“我最不喜欢你把你的音乐和你的爱情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还理所当然的姿态。”
陆应如淡淡道,“你不知道责任是什么。
和叶虞一样,她为了所谓音乐和爱情,连子女都可以……献祭。”
钟关白以为陆应如会说“放弃”
或者“不要”
,可是没想到她竟然会用“献祭”
这个词。
这个词太重,也太极端。
钟关白对陆应如并不如何了解,可是此刻也能觉出她有些反常,陆应如是不该这么说话的。
献祭。
电光石火间,他突然想到上一次电话中的那个宗教意味浓重的名字:Abe——
亚伯拉罕,决定杀死自己的儿子以撒以献祭上帝,以示忠诚。
对于年幼的陆应如和陆早秋而言,陆怀川可以算作上帝了,或者,另一个意义上,上帝是叶虞的那位伴侣,再或者,未知的一切也都可以算作上帝。
谁都可以做两个两个幼小孩童的主。
钟关白忽然感觉后背一阵寒意。
《旧约》里的上帝最终派使者阻止了这场献祭,那么,在陆应如所说的这次献祭里,谁是那个使者?或者,根本就没有所谓的使者降临?
“应如姐,”
钟关白有些突兀地问,“为什么叫Abe?”
连主语有没有的问句。
为什么历任第一秘书都叫Abe?陆应如平静道:“早秋和我小时候在餐桌上听过不少故事,长大以后,早秋都不记得了,我还记得一个。”
钟关白故意笑了笑,却有点笑不出来:“这个故事的主角不会就叫Abe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芃芃穿成了小说里被抱错的真千金,亲人嫌弃她不够高贵,却对假千金爱护有加。田芃芃麻溜的划清关系走人。读书创业两不误,还跟狂霸酷炫拽的财阀继承人成为合作伙伴,赚得盆满钵满。某天她被他推到墙角adquo听说...
伟大的汉王朝渐渐走向了末路。数十年间,人间沦为鬼域,白骨遮蔽平野,天下龙蛇纷起,竞问鼎之轻重。尸山血海之中,一名年轻的武人持刀起身,茫然四望,但见凛凛英雄犹在而汉鼎余烟未尽,孰能续之?...
唐宝平生最爱美男,以至于穿越到三千世界后,也依旧流转于各个美男之中。只是某天鱼塘突然炸掉了,唐宝她被强行绑定虐渣系统,从此开启虐渣之路。狗改不了吃屎的唐宝研究出新的养鱼方法,结果鱼塘被霸道总裁霍霍了...
楚玉心里苦啊,人家穿越就是簪缨世族,富贵之家,高床软枕。她穿越到一个被卖到乡下的小姑娘身上,家徒四壁。想法设法的寻找回家之路,却是波折不断此文没有男主。各位书友要是觉得穿越北宋之小人物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每一个世界都不得好死云落翻翻白眼老娘不服...
十年前,顾烟意外进山洞,见到那条大白蟒,以为是地仙显灵,自此好运绵绵,唯独桃花不顺。十年后,当她脚踹渣男,手撕小三,险些殒命之际,那条大白蟒又来了一脸斯文样让她要知恩图报。顾烟假装淡定一命还一命,我俩扯平。谁知,他扶了扶眼镜顾小姐,当年在山洞里可不是这么说的。顾烟慌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他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