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的是岑琢在猛鬼城受刑、光着身子被拴在船上的遭遇。
“不用转移话题,或者试图激怒我,都是干这个的,套路省省吧,”
岑琢偏头点起两根烟,递给他一根,“马上要开战了知道吗?”
贺非凡没法抽,肺也伤了,岑琢把烟在脚下碾灭:“丁焕亮去投奔大好前程,怎么不带上你?”
贺非凡被缚具反剪着双手,垂着头,没说话。
他也不知道丁焕亮怎么会抛下他,患难与共那么多次,他们从没背叛过对方。
丁焕亮走的那天,没有任何异样,看得出来他很急,但还是给小胖倒了水,拉着他,大火燎原般地亲吻。
原来是场吻别。
“丁焕亮拿走的那个盒子,”
岑琢透过袅袅的烟雾观察他,“你见过吗?”
盒子?贺非凡不知道,心里钝痛,丁焕亮居然瞒着他这么多东西:“见着了,”
面上却笑,笑得挣破了嘴角的伤口,“他什么我都知道。”
岑琢敏锐地发现他表情中的不自然:“打开过吗?里头那么多好东西,你们是怎么分的?”
“开过,”
贺非凡大剌剌地说,“他说都给我,我也用不了,就放在那儿没动。”
岑琢失望地点点头,站起来:“战争结束之前,你都要待在这了,如果染社胜利,捉住丁焕亮,我会带他来见你。”
他转身要走,贺非凡忙叫住他,想问他丁焕亮和这场战争有什么关系,他带着那个狗屁盒子又去了哪里,他会不会有危险,可话临出口,又怕给那小子惹麻烦,只是说:“我的狗在家,没人照顾。”
那只小胖狗,岑琢笑笑,在船上还舔过他的脸:“在我那儿,会照顾好的。”
他开门出去,厚重的金属门即将闭合的刹那,里头传来颤颤的一声:“……谢谢。”
不用去看监控,岑琢就知道,贺非凡落泪了,丁焕亮像扔一块破布一样把他扔了,他却飞蛾扑火般维护着他。
从地牢坐专梯到十楼,汤泽办公室里架着大大小小的黑色装置,是染社东南西北四套通讯网,北部和西部通讯网的指示灯亮着,岑琢走上去,打开并联通话开关:
“伽蓝堂沉阳本部、北府堂、兰城堂,这里是染社江汉中心,岑琢。
迎海堂窈窕娘钟意动用大军,扬言从裳江口溯游而上直扑江汉,总部位于匡州的鲸海堂已宣布参战。
伽蓝堂决定,三天后,随染社水军顺流而下,率增长天王号等五十六艘战舰、五千具各类战斗骨骼、两千名御者,赴迎海当头迎击,现命令如下:
沉阳本部,金刚手吕九所,即刻南下入关,与北府堂会合。
北府堂,吞生刀姚黄云,整合包括太涂在内的北方各堂口力量,立即奔赴迎海与染社会合。
兰城堂,日月光贾西贝,视七芒星情况而定,可由转生火元贞押送多闻天王号,途径兴都堂猛鬼城,携核心囚舱A0001号犯人洛滨,共赴迎海。
各位,天下局势,在此一战。”
通讯装置的红灯闪烁,五秒钟后,回复依次到位:
“沉阳本部,金刚手吕九所,得令!”
“北府堂,吞生刀姚黄云,得令!”
“兰城堂,日月光贾西贝,七芒星基本在控制之中,即刻启程,亲自押送多闻天王号赴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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