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的那天早晨,秋兰突然说要跟我一起去。
我不同意她去,可她的态度十分的坚决,最后没有办法,只好带她一起上路。
离开雷公湾,在山路上行走时,秋兰变得开朗,一路上有说有笑的,仿佛变了一个人,平常寡白的脸上也有了些许红晕,眼睛也鲜活透亮起来。
她越是这样,我内心就越憋屈。
说实话,我活了0多年,从来没有对女人动过心,秋兰却打动了我。
她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而且又是我救命恩人的女儿,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甚至她的忧伤和眼泪以及她寡白的脸……都让我心跳。
如果我说我对秋兰不动心,那是谎言,我还是一个血性男人!
可我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某种意义上,我是个废人,我内心的自卑和良心时刻提醒着我,秋兰只是我妹子,我不能突破那道心底早早就筑起的防线。
我对秋兰说:“妹子,你应该找个好男人,嫁了。”
我这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
她听了我这话,脸色阴沉下来,眼睛里出现了忧伤的水雾。
她快步地走在前面,一声不吭。
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背影,我真想过去搂住她,让她不要在忧伤,告诉她我喜欢她;我心里却有另外一个声音坚决地说,不能,你不能!
我是个矛盾的人,秋兰内心在承受痛苦的折磨,我的内心同样也在承受痛苦的折磨。
我说:“妹子,对不起。”
秋兰还是没有说话。
……整整半个多月,我们在周边的乡镇流窜,哪里有集市就往哪里赶。
那是灰色的年代,走江湖卖艺的人和要饭的乞丐没有什么两样。
集市上的人很多,看我耍拳弄刀的人也不少,可真正愿意扔钱给你的人并不多。
看热闹的人大都是穷人,他们拿些东西来集市上卖,目的就是为了换些年货回家,他们不可能有闲钱施舍给我们的。
无论怎么样,我还是很卖力地表演给大家看,就是没有钱回报,得到一阵阵赞许的哄声,我也心满意足了。
我希望有些大户人家的人来看我表演,他们看高兴了会赏些钱给我们。
也有颗粒无收的时候。
有天,我累得腰酸背痛也没有赚到一分钱,集市散了后,我带着秋兰去吃了一碗面,然后在镇子外面找了个破庙栖身。
我和秋兰拾了些干柴,在破庙里生了一堆火,在那堆火旁边铺了些干稻草,当床。
秋兰特别心疼我,她边往火堆里添柴,边轻柔地对我说:“大哥,你躺下歇息吧,我看着火,火不灭,你就不会受冻的。”
我的确累了,我说:“妹子,多加点柴,你也歇息吧。
我让你不要出来,你非要跟我出来,知道苦头了吧。”
秋兰的眼睛里漾动着波光:“不苦,和大哥在一起不苦。
大哥,你以后不要那么卖力好吗,少使一点劲人家也看不出来的,那样你也轻松些。”
我笑了笑说:“那怎么能行……”
我说着说着,就招架不住,躺在稻草上,眼睛酸涩地闭上了,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我的确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了上官雄。
他在一个山头上和白军血战,整个阵地都是一堆一堆的尸体,就剩下他一个人在坚守,天上飘着鹅毛大雪,大雪覆盖了阵地上的尸体,却无法覆盖他手中枪膛里喷出的愤怒之火,最后,他的子弹打光了,白军士兵怪叫着蜂拥而上,他浑身是血,圆睁着铜铃般的大眼睛,挥着鬼头刀,朝敌军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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