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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全然不知,方才于楼上和他对视的那个,就是他心心念念想会一会的三驸马。
等观众讨论尽兴,陆陆续续散去之后,这人才起身,不紧不慢地走了出去。
再说傅玉衡这边,看完话剧之后,徒南薰和贾敏三言两语便商定,一起去逛脂粉铺子和银楼。
老婆要和闺蜜逛街了,在这个不适合跟着拎包的年代,傅玉衡只好委屈巴巴地自己回去了。
却没想到,回到家里还有一个比他更委屈的等着他呢。
却说他到了家门口,刚从马上下来,还没来得及把缰绳递给来迎接的家僮,门房处的青衣便上前禀报,“五爷,徐二爷来了,已经等您半天了。”
傅玉衡微微挑了挑眉,“你没告诉他我去京城大剧院了?”
那青衣“哎哟”
了一声,“小人哪敢随意透露主人家的行踪啊?我只说五爷有事出去了,午后方才回来,请他下午再来。
但徐二爷执意不肯,说什么都要在传达室等着。
小人哪敢如此怠慢,只好往里头了通禀了老爷,如今老爷正陪着在东大院说话呢。”
看这架势,明显是有急事呀。
傅玉衡先是拍了拍那青衣的肩膀,赞赏道:“今日做得不错,到账房那里领二两银子。”
从上辈子带来的习惯,傅玉衡非常注重自己的隐私保护,更不喜欢家里下人随意向人透露他的行踪。
而家里的下人经过上次芸娘的乌龙之后,明显皮子更紧了,嘴巴也更严了。
那门房暗暗松了口气,满面欢喜地谢恩,“多谢五爷赏,多谢五爷赏。”
“行了,忙你的吧。”
傅玉衡摆了摆手,便带着洗砚进去了。
进了二门之后,得到消息的润笔便迎了上来,低声禀报,“徐二爷大概是家事不谐,来找您诉苦的。
恰巧您不在,他又执意不肯走,是老爷接待的他。
也不知道两人是怎么说的,半个时辰前老爷让小的们上了酒,如今爷俩都已喝得烂醉了。”
听到这里,傅玉衡愕然地顿了一下脚步,“他和我爹能说到一块去?”
润笔点了点头。
傅玉衡满脸八卦之色,“那他有没有酒后吐真言?”
“呃……呵呵。”
润笔干笑了两声,讪讪地点着头,“徐二爷他……的确是酒后吐真言了。”
看润笔这神情,情况不大对呀。
傅玉衡心念略转,追问道:“那他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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