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盐没所谓地撇撇嘴,“不说拉倒。”
“要说什么,你要听的理想抱负通通没有。
有的就是偶然听到赵某人的事迹,恰巧政府战略就是那边要投资个观光点出来,放一个民博那里,政治文化经济劳务四角齐全。”
汪盐把手里的家具图鉴书合上,“这怎么不是抱负了。”
孙施惠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
汪盐没有闪躲,“做多方有利有益的事,就是抱负呀。”
孙施惠笑话她孩子气,也正色道:“这还是你第一次鼓励我。”
对面人有点洋相,眉眼里的情绪,浮浮沉沉,她回敬他,“那是因为你从来不正经和我说事情。”
眼下他正经八百了,“那么,你后悔吗?”
“什么?”
“后悔和我婚姻搭子,来成全我这个项目吗?”
“……”
孙施惠再信口雌黄道:“爷爷听到我要和你结婚,没辙极了,他即便知道我就是拿婚姻换钱他也没辙。
汪盐,我要做的事,谁也拦不住;反之,我不想做的事,谁也摁头不了。”
他的一番话还有下文,“总之,和我一段婚姻,我最不想在你口里听到后悔二字。”
也唆使汪盐,不要太信奉她父母给她的家教。
“你开心自在,比他们所有人的紧箍咒都重要。”
汪盐被他说的脸上一红,张口微微结巴,“你……说的都是大话,连我爸都不高兴敷衍我的大话。”
“是嘛,”
某人冷冷的声音,“那就当我大话吧。
大话你汪盐。”
二人难得的在这书房里,各据一端,没有猫狗掐架地聊了会儿。
孙施惠再拉汪盐起身,要她回床上去,别在这窝着冻着。
汪盐也依言起来,她才走了两步,某人就提醒她什么,“汪盐,你弄脏我沙发了。”
是她来例假了。
怪不得一早起来就偏头疼的样子,刚在沙发上靠了会儿,睡裤上沾上了,还染在沙发上。
她急匆匆回房里换洗衣服,因着他们上午还要去冯家做客。
而汪盐的备用卫生棉里只剩下夜用和安心裤。
她匆匆穿好一件开襟毛衣,孙施惠洗漱好了看她在衣帽间里的动静,过来问她,“你要干嘛?”
“我要……出去买那个。”
“哪个?”
有人明知故问。
“卫生棉。”
她上学那会儿都不忌惮他们男生笑话她,没理由这个年纪了还矫情的。
结果某人语出惊人,“所以你现在站在这里是没有那个阻挡措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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