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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的管事是个聪明人,笑吟吟地迎上前向陆珩诉说了这里的情况,并协助禁军把灾民重新安置好,很快,竹屋之内又恢复了秩序。
陆珩对他表示感谢,然后让人在堂前搭了两个简陋的台子,一边为灾民看诊一边架锅熬药,与谢芸分处东西两头,暂时没能说上话。
这里的灾民大多数都被冻伤了,皮肉皲裂,渗出血丝,还有的感染了风寒,浑身烫如烙铁,陆珩诊治过后让医侍调制了外敷和内用的两种药,分别发放于对应的病人手中,又用银针为病情严重的人缓解了症状,里里外外跑了几十趟,忙完之后已是满头大汗,正欲休息片刻,谢芸身边的小丫鬟宝儿过来了。
“陆太医,您当心别闪了汗,喝碗姜汤去去寒吧。”
陆珩瞅着那碗澄亮的汤汁,眼底蓦然闪过一簇星火,旋即抬头望向谢芸,她还在忙,徒留一抹纤细的背影在他视线里晃荡,仿佛这一切并非来自她的授意。
“谢谢。”
他接过姜汤一饮而尽,又把碗递了回去,声音轻沉,字字清晰,“让你家小姐也歇会儿,她身子本来就弱,天寒地冻的,别再累病了。”
“奴婢省的。”
宝儿屈身施了一礼,扭身回到了谢家那边,然后与谢芸耳语了几句,她也不知听没听仔细,横竖没什么反应,见状,陆珩起伏的心绪稍稍低落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刚要转身查看药熬好了没有,突然阵阵酥麻从脚心升起,逐渐蔓延至全身。
厚重深远的地底,似乎有条巨大的土龙在蠕动。
陆珩的思绪凝滞了片刻,随后恍然惊醒,可已经晚了,陡然间地动山摇,劲风割面,铺天盖地的雪浪从山顶奔腾而来,绞卷着碎木走石飞流直下数百米,一片震耳欲聋的轰隆声中陆珩想也不想地扑向了谢芸,将她牢牢护在身下,紧接着整座竹屋瞬间倾塌,眼前所有景物都化作一片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当尖叫声和呻。
吟声都渐渐淡去之时,谢芸才从混沌中苏醒。
“唔……”
她吐出一口浊气,伸出双手在黑暗中摸索着,突然碰到一个坚硬的胸膛,就撑在自己的正上方,短暂的空白之后她猛地叫出声来:“阿珩?”
“我在。”
陆珩的声音很轻,回答得却极快,生怕她受了惊,可没想到这样反而更令她惶恐不安——周围尽是横七竖八的竹节,锋利如刺,他就这样扑过来做了她的人肉护盾,万一伤着哪儿该如何是好?
那张冷淡疏离的面具一下子碎裂开来,谢芸再顾不得两人只见尚未逾越的鸿沟,支起身子就朝陆珩背后探去,岂料陆珩倏地抽出手来捉住了她,然后缓缓压回了身侧。
“我没事,你别动。”
谢芸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急速地跳动着,半晌才挤出一句话:“你太胡来了,怎么能——”
“芸儿,你还记得我们去岛上的那一次么?”
陆珩微微压低了身体,鼻尖就贴在她鬓边,喷洒着滚烫而潮湿的气息,谢芸一时僵住,却下意识地回道:“记得,当时我们玩得忘了时辰,直到月升潮涨,整座岛都被淹了一半,你带着我躲在高处的石穴里过了一夜,又湿又冷……”
她喉头梗住,熟悉的恐惧感再度袭来,陆珩却像是察觉她内心所想一般及时地抱紧了她,沉声道:“别怕,只是雪崩而已,等会儿就有人来救我们了。”
陆珩的声音一如从前,沉稳中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可谢芸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好哄好骗的小姑娘,她心里非常清楚,这座村子如此偏僻,又赶上冰天雪地,恐怕不出一个时辰他们就都得冻死在这。
“若是……没有人来呢?”
谢芸颤声问道。
“那可就麻烦了。”
陆珩轻轻一扯嘴角,轻佻地问道,“现在这暧昧的姿势也变不了了,将来被人挖出来,只有连累你陪我做一对亡命鸳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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