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煞发急,脸涨得红里透紫,拉着天孤的手紧紧握住不肯放开。
天孤低垂眼睑,轻笑:“往事,你都不记得了,当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可我想起来却是痛得怕了!”
他看着与自己指掌纠缠微微颤抖的手,幽幽叹道,“是我动了情,却因此连累他散魂迹灭,凡此种种皆是我一人私欲引起,受罚的人却是他……天刃,我对不住他……”
“什么他?”
天煞大叫,“天刃天煞本是同一人,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天孤!”
猛然将他拥在怀里,哽咽低喃:“万幸你没死,亦万幸我没死!
就算我懵懂万年,令你孤苦,如今再重新来过便是了,你莫再说这样的话,我怕——”
然而怀里一虚,那人化了阵风,脱出他怀抱。
“你,终究不是他,你不过是天权向女娲娘娘求得的活土和他残毁的元神重塑的新神,我也曾梦想他回到我身边,所以化自己的元神来补你的神智……可是醒来的你却再也不是他,长得象有什么用?你不是他,不是我的天刃星君!
你懂么?你知我为何抹掉自己的记忆?皆因你不是他,我受不了,你懂么?”
挖心掏肺般的言语,他说得云淡风轻,面上漫然的笑尽是嘲弄之色,“天煞,看看这鹊桥,神仙的爱情便象这桥一般,不堪一击!”
“你明明是喜欢我的!”
天煞上前两步想拉他,被他避开,不由得竖了眉头吼将起来:“天孤,你明明是喜欢我的!
否则你为何与我相伴这千百年?”
天孤笑:“你不觉得你太缠人了么?”
微微再叹一声,“我又何必骗你?天孤虽是生性孤冷,却从不逃避自己的情欲,若我当真对你有一丝情义,相思玉又怎会幻成他的模样?”
他怔住,再朝他伸了手,却终究什么也抓不住,只余一声长长的叹息。
“今后,别再来烦我了,算我求你,成么?”
天孤语声淡漠,“大家同僚,做好自己本分便可,莫让金星爷爷为难,做神仙就要为天下黎民着想,凶星相合本是禁忌,此刻分了也是顺应天意,你……好自为之罢。”
这番话让天煞在银河边吹了一夜冷风,隔日,七夕,牛郎与织女夫妻儿女团圆,聊的闲话便是这天煞星君怎么被天孤星君一脚蹬了的事……
等到银河涨潮,鹊桥被冲毁,牛郎与织女再度分隔两岸,那人还是痴痴地站在岸边,一动也不动,只是眼里不断的落泪,一串串落入没胸的银河水中,似那潮水皆因了他满面的微咸伤悲。
幸好,天权一早往天煞宫,却听说兄弟去了天孤宫,久等不回,再往天孤宫去又只见空空的宫室里人影皆无,四下打听才知他二人去了银河边,心下微怒,想这事既已说开,这两人怎么还搅合在一起?急急往银河边去找,竟见弟弟泡在冰冷的河水里哭得跟得泪人儿似的,不禁又是心疼又是埋怨:“你就当是以往轮回中哪辈子欠着他的了罢,何苦这般折腾自己?”
拖了他上岸,回宫燃了火照顾他暖身子,只见他痴痴呆呆的望着火光发傻,少不得又絮絮叨叨罗嗦几句,无奈天煞一丝反应也没,顿觉火气上撞,一甩袖子往天孤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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