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处理事务极快,派一队人先行,自己却是带着九千岁和几个暗卫走了另一条路。
一条处在明面,还会经过不少热闹繁华的城的路。
两人装扮的就如新婚夫妇出来游玩一般带着几个侍卫,浓情蜜意,极度自然。
“夫君~这簪子不错。”
“买。”
“夫君~妾身想要那身衣裙。”
大手一挥,“买。”
“夫君~”
“在呢,娘子。”
一群侍卫僵着脸不远不近跟着。
一个角色扮演玩上瘾的乐在其中,一个毫无底线的强势配合,任谁来了都想不到这满脸写着我好骗好哄好有钱的傻子是他们的皇帝。
只能,不愧是九千岁大人。
这样回京,蠢的辨别不出来,聪明的不会在大街上刺杀,太容易留下把柄了,那就下毒,或者半夜出手。
半夜出手还好,至少还能有个结果,怎么好歹伤了两名护卫。
而花大量人力物力寻找的各种奇毒全都打了水漂,打水漂好歹还能听个响,这毒下了一次又一次一行人屁事没有,拍拍屁股走人。
下毒的人不死心继续下,还没等他们引出他的时候,这人自己先气得把毒药给吞了,他就怀疑自己被骗了,等痛不欲生的时候还在想原来这毒有用啊?!
到死都没想明白,所以他到底是不是下错了?
这边还好,另一边相比起来就更加凶险了。
“低头。”
马车里白苍术被假扮陛下的暗卫摁着头躲过了射入马车的箭。
锋利的箭头入木三分,寒光闪烁,只差分毫就要插入脑郑
白苍术全身僵硬,喘息未定。
“趴在马车里不要动。”
假“皇帝”
一把抽出暗格里的剑,最后了一句,快速跳下马车。
白苍术颤颤巍巍取出胸口藏好的匕首,趴在马车上屏住呼吸,听着外面兵刃相交的撞击声,还有兵器插入血肉的噗嗤声,默默将自己缩的更狠,生怕被发现了。
一支箭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射到了马车下,她吓了一跳,差点叫出来时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攥紧了匕首。
似乎听到了一句被捂住聊尖叫,然后是淡淡的血腥气。
白苍术心里紧张到剧烈跳动,马车下不会有人吧?她犹豫着,知道一直趴在这里也不是事,万一马车下的人来个对穿,她连躲都没地躲。
犹豫片刻,还是拿紧匕首沿着缝一点点把一块木板轻轻撬了一角。
只是看到倒在下面的人猛的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撬开两块木板,被木头刺伤而血迹斑斑的手颤巍巍抱出下面的人。
“凡喜,凡喜……”
他的手臂上还插着箭头,因为怕拔出箭后失血过多,她是用匕首弄断的长箭,但不敢轻易取出箭头。
只是现在也不知道箭上有没有毒,想到九千岁大人教的那些,她坚定了眼神,不论如何,还是要尽快取出来。
心翼翼拿出需要的东西,她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深吸一口气专注于手中的动作。
刀光剑影似乎都离她远去。
等彻底包扎好,她这才松开这口气,有空思考起这崽子是怎么跟上来的?
她不是按照陛下的命令将他托付给了一户人家吗?为什么又跟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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