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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团的排练结束,白微末找到室友,跟她说明了要搬回去住的事情。
对方自然是没意见,问:“你租的房子出什么问题了?”
“没有。”
白微末找了个借口:“来回挤地铁太麻烦了,还是住在宿舍方便。”
室友颇有同感,一个劲儿地吐槽海城拥挤的地铁环境。
有老师在门口张望,看了一会儿,叫走两个人帮忙搬服装,折返让他们收拾一下东西,准备到海城舞蹈大学彩排。
时隔几年,母校的环境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人工湖那儿倒是养了一群天鹅。
白微末蹲在湖边拍照,发送朋友圈。
同事在喊:“末末,快过来领衣服。”
她揣起手机,小跑过去。
校方很看重跟舞团这次的合作,正巧又赶上毕业季,招聘会刚开完,仍旧有不少舞蹈系的学生在各个舞蹈培训机构的岗位中犹豫不决,或者目光远大,想到更好的地方发展,显然,海城舞团是个好地方。
周末演出前,海城舞蹈大学的公众号跟舞团的官博发出联合邀请,开放报名通道,在演出结束之后,相关专业的应届生可以积极报名参与下次的公演,以此作为成绩评估的标准,合格者能够免掉集训,顺利进入舞团。
同事羡慕地咂舌:“你说,咱们怎么没赶上这么好的时候呢?”
白微末不置可否。
他们这一批舞者当年进团可以经历了“惨无人道”
的集训时间,强度和力度非常大,有些人为了能留下来,没日没夜的训练,白微末那会儿甚至买了睡袋,晚上干脆在训练室里休息,醒了就接着练习,生怕被人比下去。
同事又感叹:“看看这些年轻人,真是不错,有活力、有拼劲,前途无量啊。”
白微末嗤笑:“你就比我长两个月而已,哪儿来的惆怅。”
“马上奔三了,可不敢自诩年轻。”
同事系紧舞鞋上的绸缎,道:“我碰上了一个不错的男人,相亲认识的,交往一段时间之后感情越来越好,于是约了时间让双方父母见面,把婚期订下。
他家不太满意我的工作,觉得巡演大江南北地跑,不顾家、不安稳...”
白微末知道她的事业心很重,实力在同批人里也算佼佼者,如果这时候退出舞团实在可惜,但别人的事她不好指手画脚,只能问一句:“你是怎么打算的?”
同事无奈地笑笑:“如果再年轻几岁,我才不会为了婚姻或者家庭放弃事业,甚至连相亲都不会去,固执地等待一个和我心意相通的男人。
可现在不同,年纪越大,我就越想赶紧安稳下来。
我是独生女,父母年纪也大了,总得有个人在身边照顾...”
“其实真到了这一步,我发现结婚并没有那么可怕,喜欢也是能培养的,只要他踏实肯干,能过日子就行。”
白微末说不出来话,五味杂陈。
“你呢?”
同事好奇:“没有谈个恋爱?”
“...没有。”
家里人对她的感情并不着急,总觉得她还是个没成熟的孩子,平时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不到谈婚论嫁的时候。
乔凉荷结婚那会儿,白微末曾经旁敲侧击地问过陈黛怎么不催婚。
她说:“这是你的事,我不管。
再者,结婚了你哪还能像现在这样自由,整天围着丈夫和孩子转,更别提经营事业了。
所以,我宁愿你晚点结婚,爸爸妈妈又不是养不起你。”
白微末为她这种豁达的态度感到惊讶。
同事羡慕坏了,追问:“你就没有个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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