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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南双手叠在膝盖上没有说话。
晚上开始行动,既然进**总得像个样子,迦南对这种事习以为常,身边总是备有一些低档性感的衣服,迦南在这城里有的一间屋子,在马上拆掉的旧楼区脏兮兮的公寓里,屋子只有一间,厨房和卫生间是公用的,两个柜子一套桌椅一张行军折叠床,一进去一股淡淡霉味儿,迦南把窗户打开然后拉开抽屉找出了一条红裙子一条透肉黑**,又在大柜子角落找出去曼谷以前买来工作用的红色高跟鞋。
程素然给她化烟熏妆时咬牙切齿:“迦南,你每次这样出现,我不是男人都想撕了你的衣服把你摁在床上强了。”
走前迦南照着镜子看着里面的风尘妖艳的女孩,微微青涩的面孔与暴露的衣裙透出一股诱人犯罪的味道来,鲜红的低胸收腰连衣裙外面套了件金属皮衣。
她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包包拿出黑色漂亮外壳的高级唇膏,拧开盖子是嫩嫩的水晶粉红色,乔立言那年送她的。
想了想,还是换成了夜市十块钱买来的粗劣艳红的唇膏抹上了。
**灯光交错的喧哗,迦南从后门进去,一股乌烟瘴气的味儿,**音乐节拍撞击耳膜,缤纷绚丽的灯光旋转打在她的脸上。
坐在柜台前独自一人饮酒的美艳女孩画着浓浓的妆,总会引人注意。
美□惑总是最俗烂最有效的方法,不久不少穿着前卫的男人过来搭讪。
这个**本就不干净,迦南支着下巴看着他们的面孔,嘴角挂着懒懒的笑晃荡着酒杯,勾魂夺魄,余光盯着拐角处的包厢,两个保镖守在门口。
不能闹大,她只能等待时机。
夜三点开始狂欢,人们饮酒,包厢里的男人女人吸毒□,暧昧淫靡的气味越发地重了,目标从总算出现似乎是出来上厕所,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穿着西装,头发梳的油光满面的腰间一条金链子。
杀人哪有电影里那些繁琐,这男人做了那么多案子被仇家盯上可惜自以为隐瞒的很好,那些保镖也只是给警戒系数加了点漂亮的分,迦南踩着高跟鞋摆弄成醉醺醺的模样横在男人视野里,男人的目光立即被吸引住了。
以前迦南不屑于这般装扮,可的确比她单枪直入少了不少麻烦,况且她根本不会让别人占了她半分便宜。
迦南扭着身子眯着眸儿靠过去,她将散落在额前的发捋到耳后微微笑,四周人声鼎沸舞声轰鸣,仰着小脸歪歪坐在吧台旁:“听服务生说,爷是这儿的头?”
男人眼睛都看直了,愣愣盯着女孩胸前雪白深深的沟壑,女孩把手掩在胸前娇嗔:“讨厌,爷不回答人家就不给爷看。”
每次说这种话,迦南自己都寒战,程素然管这叫女性魅力。
男人十分吃这一套,解手这事儿大概被憋回去了,搓着手笑呵呵的,迦南心想这男人未免太好骗了吧,果然如程素然所说是个小单子,眨眨黑黑的大眼睛说:“我忘了带钱,爷就替我免了好不好?”
男人也笑,眼睛贼亮贼亮的,“哦,那小妹妹怎么报答叔叔?”
迦南装作很是烦恼地想了想,最后说:“大家都在跳舞耶,咱们跳舞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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