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译立刻就懂了。
“喂……”
骆炎亭压了上来,浑身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宋译上半身就要陷入床垫里去了。
炽热坚挺的部位插了进来,不是后穴的甬道,而是穴的下边、两腿之间的地方。
翘起的阴茎狠狠地摩擦着他最娇嫩的皮肤和阴囊,模拟着真正交合的动作,一下又一下撞击着他的臀部,疯狂地索取、榨干。
“夹紧。”
男人的话在宋译耳边响起,像是恶魔的低语。
宋译从没经历过腿交,男人发情都是禽兽,都是脱了裤子直接干。
他甚至都没见过腿交的片子,但他今天才明白这种交合方式少见的原因——作为被承受的那一方,他并没有体会到多强的生理刺激。
肌肤的摩擦并不会带来多大的生理快感,反而还让皮肤变得干燥难耐。
骆炎亭的阴茎一下一下地顶着他的阴囊,脆弱的地方还被顶得生疼。
这是一种完全无视了一方的意志、只有一个人在爽的操干方式。
“呜……不要……操你妈的,停下来!
……”
骆炎亭掐着宋译的腰,不让他有丝毫可以逃走的机会,他无助地呻吟着,却只会变成施虐的助燃剂。
如果只是腿交,宋译还可以勉强接受,但是骆炎亭操他的方式让他害怕。
他使用他像是在使用一个没有生命的道具,全然不顾及他的感受,只考虑让自己爽。
骆炎亭的公狗腰就像是一个永远不知疲惫的马达,一下一下都全然抽出又全数没入,胯部与臀部相撞发出激烈的“啪啪”
响声,被摩擦的皮肤早已泛起一大片红晕,甚至有破皮的征兆。
“操!
……”
“忍着点。”
骆炎亭把手指伸进他的口中,搅动他的舌头。
宋译这下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呼吸都变得不顺畅起来。
但是当骆炎亭的另一只手摸到了他的下身,他绝望地发现他的身体对这样的虐待兴奋不已,丝毫没有疲软的趋势。
那勃起流水的阴茎仿佛在告诉对他施虐的人:多来点,我喜欢。
宋译不知道如何形容现在的心情,又羞又怒,而且还委屈。
“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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