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神情凝重地看着手中的令牌,觉得要救回欧阳子鑫,恐怕并不容易……
庆州天麒山夜雾缭绕,冰雪初融后那美丽的湖光山色全被遮蔽起来,微弱的玄月之下,只留下山脉黑魃魃的无边无际似的浓黑影子。
嗒嗒嗒!
在半山腰的古朴民宅的门口,一架马车风尘仆仆地停了下来,黑马的嘴里吐着白沫星子,精悍的马蹄也不安分地来回动,可见这一路上是毫不停歇地疾驰而至。
“首领,到了。”
车夫一身黑衣打扮,脸上围着挡风的黑布巾,看不清楚脸面,但声音很年轻。
“嗯。”
车内的人应道,那不急不躁的低沉声音,可以想象其主人一定是个涵养深厚的男人。
脚踏被车夫放了下来,并撩起那蒙着一层灰的布帘子,同时一个眼色如水般,透着薄银色的美貌男子弯低腰走下马车,和他的声音截然相反的是,他的表情很冰冷,就像四周黑暗寂寥,野兽潜伏的山林一样,令人心生怯意。
男人下来后,车夫又登上马车,一件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像是行李的大件东西被扛了下来。
男人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便转身去宅门那里,院落的宅门是敞开着的,一栋青瓦白墙的大屋内点着明晃的烛光。
沿途的走廊里也点着灯笼,庭院里积雪被扫拢,花草都被修剪过,但是不见任何伺候的仆人,或是农夫。
这栋半山腰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民屋大概是男人买下不久的,因为到处可见一些堆栈起来的农作物,像晒干的红辣椒、玉米棒等一串串地悬挂在厨房窗口。
吱嘎地径直推开门,宽敞的石板屋内看得出重新布置过,一套红木桌椅都是崭新的,上面还细心的用滚水热着一壶酒。
桌子的左手边有一个大炕铺,紧靠着半支起的窗,猩红色绒毯和引枕使得这个炕床看上去格外醒目。
车夫按照主人的示意,把那大件的“行李”
放在炕头上,一直包裹严实的布匹散开一角,竟是一名年轻公子?!
他紧闭着双眼,似在熟睡,略显凌乱的黑发之下,那五官相当精致,且轮廓很清秀,尤其那薄而红润的唇,微微翕动着,腊梅花瓣般诱人。
“下去。”
男人朝车夫一挥手道,他站在炕头边,自上而下地注视着布匹内的人。
“终于到手了……”
在这个连山风都静止的深夜里,男人轻声的自言自语也变得清晰而响亮:“动毅的人,我是不是疯了呢?”
他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布包内的人,那晶亮的眼神就像野兽捕获了毫无反抗力的小动物一样,充斥着贪婪、残暴,以及想要慢慢折磨的邪念。
“谢凌毅究竟喜欢你什么?”
男人的手指像忍受不住诱惑似的,摸上青年的红唇,来回摩挲着,然后是光洁的贝齿,两根手指一点点地深入唇内,感受着他温热的气息。
这动作简直就像在“亲吻”
一样。
“这张脸孔不就是秀气了一些?哼,永远一副无辜的样子!”
男人的眉头嫌恶地拧了起来,目露凶光:“我不会抱你的,因为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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