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这才左右看看,想着去摸手机,一下子没找着。
“你躺了三天,都没事儿了。
郑警官后面处理地很利索,不相干的人和事儿,以后慢慢告诉你,今天先别折腾了。”
宴时宇双手踹在兜里,朝着床边的贺凯文努努嘴,“他也在这儿陪了你三天没合眼。”
“凯文,他没事么?”
江湛眨着眼睛左右看看两个人。
“江湛,其实,我去傅家就是去找解药。
签文件的时候,我已经找到药悄悄吃过了,只是等那破药生效时间太久。”
江湛回想了下,原来在岛台里的贺凯文自己找到了解药,药效起来之后,他才回复了体力。
“可是,他怎么知道解药是什么样子的呢?”
江湛直接问宴时宇,因为这不科学。
“我告诉他的。
说了你别生气。”
宴时宇跟贺凯文使了个眼色,这眼神传递的信息,好像只有两个人懂。
“不说我更生气。
怎么回事儿?”
江湛盯着贺凯文,察觉到了些不对劲儿。
“我们在丁伦留下的录像里看见的,丁伦曾经也给他的手下用过同款药。”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江湛皱着眉,自然生气。
宴时宇捏了捏下巴,“一个是不确定,有风险。
而且,告诉你,你不会同意。”
“是我坚持要试的。”
贺凯文打断了宴时宇。
江湛想起来好像是有那么一段录像,只不过印象不深了,他追问道,“另一个是什么?”
“另一个……江湛,我错了。”
贺凯文冲着宴时宇眨了眨眼睫,干脆低头道歉。
“另一个是你错了?”
江湛弯起桃花眸子,笑里藏了把小尖刀,他舔了下唇角,重新绷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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