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手臂的文身,他已经记不清花了多少年文成的满臂,一开始只有孤零零的一根竹子,但在那个时候,他就早有预料,终有一日会积满整个手臂。
好像是在美国的最后一年,他的交友圈都是华人,富二代居多,玩得来的不论男女,好几个是东北人,朋友介绍朋友,就认识了个文身师,哈尔滨人,男的。
聊了几句发现,对方的妈妈是柳城人,嫁到的哈尔滨,于是更加熟络。
宗遇有天半夜失眠,或许是想起了一个不该想起的人,脑海里随即有了个想法,说干就干。
第二天他直接让人当面开始画手稿,然后开扎,不到一个下午就搞定,晚上还一起去酒吧喝了两杯。
文身师笑他想文花臂但胆子小,架势起得挺足,结果就在胳膊中间整了一根竹子,小气。
他并未反驳,虽然并不是因为胆小,只用玩笑的语气说:“我今后一年找你整一根,早晚填满。”
手臂上错综复杂的竹枝是他每次动起痴念的印记,那些年分外的笃定,抑或是说有自知之明,他和林凛是两个世界的人,这辈子不可能聚头。
他也并非故作深情,从不敢说暗恋林凛十年,也没脸说,真正暗恋得想要追求并与之在一起,应该只是高中那几年,而后来的时光里,他则在下意识地让自己与高中斩断,生活还得继续不是,地球没了谁都照样转。
大概每年文身师回国,他就会找人添上一根竹子,直到去年跨年夜同学聚会,他知道林凛有男朋友,林凛不说,总有宋慈替她说,况且二十五岁的人,处对象也不是什么秘密。
他甚至看出林凛在感情中遭受着苦恼,但那都是关乎爱情的,与他这个第三者无关。
2023年的第一天,他就问那文身师今年什么时候回国,答案是十一月,也就是去北京接林凛的前几天,他憋了大半年,看着小臂剩下的干净肌肤,一根是填不满的,于是想都没想,告诉对方,直接扎满吧。
恢复期是那样的痒,却也很快,他在爱情里不曾体会过的抓心挠肝反而从文身上得到弥补,而今又被林凛反复作弄,滋味同样。
这些年他已经很少回忆起高中的事儿了,饭桌上听着刘一舟和林凛宋慈忆往昔,画面纷至沓来,宗遇却独独想起最丢人的一件,其实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丢人的事儿,只是不太情愿。
背得滚瓜烂熟的检讨书被主任用红笔无情地批改,笔迹几乎要划破草纸,彰显着执笔人的不满,同时发出怒斥:“我看你是一点儿也不知道错,我让你上去做检讨,你以为你上去表白的?拿着我改的念。”
他早就不记得在台上念了什么,甚至不记得“认爱”
的冯玥长什么模样,但他还记得自己写过的东西,生平第二次写情书,借着检讨书的名义。
宗遇靠在车里合上双眼,文字跃然而出,声音回荡在耳边。
陌生的女同学,对不起,我对你蓄谋已久,死性不改。
今天在此,在诸位老师同学的见证下,我虽对我犯下的错误供认不讳,但情难自已,即便日后仍有漫长的时间,我也难以约束自己,无法克制自己。
第24章
一夜过后纷纷酒醒,包括被打得一身伤的刘一舟,饭桌上的五个人都各有心事。
刘一舟本就是在北京混不下去了才回到柳城,最大的指望便是投奔宗遇,结果闹得这么难看,呆坐在璞宴的套房里满心迷惘,不知去往何处,甚至有心从楼上向下一跳落个干净,可酒店都是封闭窗,跳楼自杀这条路算是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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