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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女宾领了手牌进去,什么汗蒸、红酒搓、奶浴,全都安排上,彻底洗干净了身子换上统一的粉色浴衣,上二楼,又是头疗又是足疗的,林凛躺在那儿闭着眼,发出餍足的叹息,昏昏欲睡,跟宋慈感叹:“舒坦……”
“楼上还有棋牌室,等下休息一会儿,打个八圈儿再回去?”
宋慈提议道。
“你这在家呆了两年是不一样,真会享受啊。
不过有人打麻将吗?凑不齐人吧。”
“放心,我一嗓子就叫来人了。”
“打两圈儿得了,八圈儿太累……”
按完摩后,两人先去自助区拿了些零食饮料,再到休息区找了个空位,打开电视随便放了个电影,老港片,国语配音,林凛把音量调低,听个动静,心知肚明和宋慈有说不完的事儿要聊,看不进去电影。
宋慈双颊塞得跟仓鼠似的,自然要打听她这一路和宗遇一起回来的经历,林凛草草带过,听起来毫无异样,就像在叫车软件上打了个顺风车似的,对宗遇的态度比顺风车司机还冷漠。
“什么啊。”
宋慈显然失望,“就没发生点儿什么?孤男寡女,开了半天的车,高速公路上就你俩,那可不干柴烈火……”
林凛无语:“高速公路我家开的,还就我俩?什么干柴烈火,我俩在高速上就抱着亲啊?你言情小说不要看太多。”
宋慈略微正色,凑近林凛,神秘兮兮的:“其实我高中的时候就寻思过,感觉宗遇对你有意思,”
她看着林凛立马要反驳,连忙补充,“你听我说完,他肯定是什么都没做,也没追你,但你记不记得,他那时候总被罚站,站着站着就站到咱们班门口了,还有放学之后,轮到你做值日,我不是等你嘛,每回都能见到他,他怎么就那么爱在咱们班门口站着呢?还正好都是你值日的日子……”
林凛毫无波动,钝刀子戳破她脑子里的粉红泡泡:“首先,他那么不服管的性格,走廊那么长,我敢说每块地砖他都站过,不光咱们班门口,两个班中间就隔了个一个班,你当然总看到他罚站啊。
其次,你忘了咱们班那个男生,个子挺高,但特别特别瘦,叫什么来着,刘舟一?他总跟在宗遇屁股后面转,我记得值日表他就是跟我一个组的,怎么就不是等他呢?每次他们那帮混子都是一起走的。
还有啊,你忘了咱们班有个女生,追过宗遇,可能俩人还在一起过,怎么就扯我身上了。”
“刘一舟,我之前还在北京碰到过他,说了几句话,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林凛对绝大部分的高中同学都没兴趣,闻言耸了耸肩,满不在意的样子:“就是他。
每次收作业都要跟我耍贱,借别人的抄。”
宋慈对刘一舟的印象显然比林凛要深,学着刘一舟贱嗖嗖的语气往她身上蹭:“女神,女神——求你了,让我抄一下吧,三分钟就好……”
“你可闭嘴吧。”
林凛白了她一眼,顺道把话题岔过去,“你捡的那只猫呢?怎么样了?”
“体重已经翻了一倍,长势喜人,前几天刚带去打了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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