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佑鑫想挽救,但手脚还是慢了一步。
"
送你。
"
他将撕下来的部分丢给王佑鑫,接着翻过身,摆出"
你再说什么,老子我也不会理"
的睡姿。
王佑鑫捡起那一半,上面是闻晓虹的背影。
时焱把她从照片上撕给他了。
时焱跷着二郎腿,躺在绿油油的草坪上,恣情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只有微风吹过和树荫轻摇的声音,以及…
"
喂!
人家不是跟你说要六点来,你怎么九点才到?"
闻晓虹责怪。
那天生低到些微沙哑,却出奇地充满磁性的嗓音,为大自然的诗情画意带来了"
生气"
。
嗳!
时焱暗叹。
现实便是如此,太称心时总是会遭天嫉。
"
你说话呀!
"
闻晓虹艳光四射的妍容让太阳失了颜色。
"
你迟到不仅没有悔意,结果进屋晃了一圈,也没来向我报告一声,人又翘班几小时不见踪影,没想到你是躲在这儿偷懒。
"
要不是阿妹告诉她,她现在可能还在房里生闷气呢。
"
别以为我傍晚才有通告,你早上就可摸鱼。
"
"
啊——"
他的哈欠声点燃她另一波怒火。
其实他消失的那几小时是在她家中到处看看,一方面是检查,一方面是熟稔细部环境,毕竟拿人钱财嘛,多少要尽点义务喽,顺便还可从她的品位去评鉴,她够不够格让他执笔。
"
我是你的雇主耶!
你看到我应该要立刻站起来,而不是瘫在那儿不动。
"
她轻轻甩着亮丽的秀发,万种的风情随着发香传出,标致的五官艳中带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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