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外穿鞋套需要“金鸡独立”
,但我平衡能力不强。
“周围我们都看了,”
技术员说,“有可能留下足迹的地方,都是报案人和派出所民警的重叠足迹。
基本是没有希望能够发现什么痕迹物证了。”
我摇摇头,说:“那也得保护起来,还有那边,那个麦秆堆旁边,重点保护。
林涛一会儿过来帮你们。”
穿好鞋套,我趴在井边,往里窥探了一下。
尸体可能又沉下了井底,没了踪影。
在太阳光的照射下,黑洞洞的井面,啥也看不到。
“这解立文咋就能看出井里有东西”
我说,“我咋就看不到”
“那个尸体还没捞上来啊”
大宝说,“尸体都没捞上来,咋知道是命案跳井自杀不行吗酒后坠井不行吗”
“废话。”
我说,“自杀、意外掉井里去了,难道是鬼魂来抱麦秆填井”
“哟,”
大宝抱了抱双臂,“说得咋这么瘆人呢我是说,可能死者先自己掉进去了,然后正巧有熊孩子玩麦秆,把麦秆弄井里去了呢”
“嘿,说的也不是没可能。”
我还在井口不断转换着脑袋的角度,窥视着井里,依旧一无所获。
“尽想些好事儿。”
黄支队长说,“有某乌鸦在,我怎么看,这都是命案。”
我白了黄支队长一眼,拿起刚才解立文用过的长树枝,向井里戳了一下。
这回我感受到了,井里确实有东西。
我又仔细检查了井口,确实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
“捞吧。”
我扔了树枝,拍了拍手。
听我这么一说,黄支队长开始张罗民警拿起竹竿和绳索,开工了。
“不是有传说中的打捞机吗”
我有些诧异,大家居然开始用这种原始的办法。
“打捞机是要破坏水井的,”
黄支队长说,“能不破坏,就不破坏哈。”
看来黄支队长最近真的是被上访案件缠昏了头脑,做起事来开始谨小慎微了。
“我看啊,这水井怕是保不住,早晚得弄了。”
我瘪着嘴,说。
黄支队长瞪了我一眼:“喂,拜托,行行好吧。”
几个民警围着井口,叫喊着:“喂喂喂,左边左边左边,小心小心,好好好,套上了,拴紧拴紧。”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民警们终于开始拽绳子了。
我从草地上站了起来,蹲在井边观察。
随着民警们的口号,绳子一点儿一点儿地收起,一具尸体从井里被打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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