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嫌我骑术不好啰?」乔拓再问。
「怎么可能!
」谁不知道乔拓的骑术精湛。
乔拓扬眉,「那么,是我的胸膛靠起来不舒服?」
「也不是。
」馥儿脸红红的。
其实窝在拓哥哥怀里骑马,厚厚暖暖地,再舒适不过了。
她有一次还不小心睡着,让他抱回堡去。
「这不就结了。
和我骑马很快乐,我的骑术又不赖,我的胸膛靠起来也很舒服。
那和我一起骑就好了,何需自己骑?」乔拓做出结论。
「因为自己骑和跟别人共骑不一样。
」馥儿争辩。
「所以我说了,等妳身体强壮一点后再教妳。
」乔拓手一摊。
馥儿气结,小嘴张张阖阖,半天说不出话来。
「好了,我的宝贝,再吵我可又要家法伺候了!
」乔拓捏捏她的俏鼻。
馥儿赶紧闭上嘴巴,她才不想又被「家法伺候」。
乔拓望望场中三人全神贯注的拚斗模样,岔开话题,「他们在做什么?」
馥儿马上忘了刚才的争辩,露出笑容,挽住乔拓的手臂,慧黠地眨眨大眼,「抢球。
」
「抢球?真是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
」乔拓睨了馥儿一眼。
「八成又是妳的鬼点子。
」
「才不是,他们是自愿的,我可没有强迫他们。
你瞧!
我不是乖乖地站在一旁加油,没有捣蛋,没有恶作剧,也没有做危险的事。
」
乔拓看她一副诡计得逞,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猫样,没辙地摇摇头。
这两天馥儿简直是把他们三人玩弄股掌之上,一会儿叫他们陪她逛市集挤进女人堆里选胭脂;一会儿又要他们跟她一起踢毽子,害这三个大男人都快无颜见江东父老了。
每当想到了什么新点子,如果耿庆柏推说没空,馥儿一定立刻眼眶泛红,泫然欲泣地提醒他,她遭遗弃近两个月。
而萧云坡和金庭毅若拒绝她的提议,她也一定如法炮制,哽咽地强调他们欺骗她这名弱女子,诓她叫他们「哥哥」的事实。
于是,三个大男人在她的泪水攻势下没有不弃械投降的。
不过看他们专注认真的神情,恐怕这次的内情一样不简单。
「说吧,妳这次又是拿什么威胁他们?」
「胜利者可以放一天假。
」她掩不住得色。
「这不算威胁,算奖赏,对不对?」这回拓哥哥应该没理由责备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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